以后,眼睛立马一红,眼看着就要掉下眼泪来。
黑宝石一般的眼珠泛着盈盈的光泽,那眼睑处的泪水倔强地挂着,始终不肯落下,仿佛不愿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她脆弱的一面一般。
周与终于有点儿慌了,她放轻了声音,将孟苛的气垫拿过来,连哄带骗:“乖别哭,我帮你弄。
”
孟苛含着泪瞪她,眉尖委屈地蹙起:“遮不掉的。
”
周与不信邪地尝试了几下,“……”还真是。
那可怎么办?这里这么多人,要是让孟苛就这样没有形象、狼狈地从人前经过,周与几乎都能想象到她又羞又恼当场哭出来的模样。
沉思片刻,周与掏出手机,给隔壁桌的朋友打了个电话,“帮我去买两个口罩。
”
正准备下筷夹菜的朋友满脸问号:“???”毛病?
她几个就隔了两三米,这么近的距离至于特意给自己打电话说?
“不是,你买口罩干什么?”朋友不太乐意,“我这菜刚端上来……”
话没说完,周与打断她,“这顿你们随便吃,我请客。
”
“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买两个口罩,越快越好。
”
朋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是没想明白对方好端端的要什么口罩。
而且一个也就罢了,还要两个。
不过在美食的诱惑下,朋友还是不情不愿地动了,不就是口罩吗?隔壁药店就有,几步路的距离而已。
只是她自己不去非得使唤自己,朋友嗅到了一丝不正常的气息。
但没有多想。
毕竟在她的心里,周与还是那个洁身自好的愣头青,是绝不可能做出一些丧心病狂禽兽不如的事情的。
孟苛静静地听她打电话,一声不吭。
费劲儿地将眼睫上的泪珠挂住,她憋得眼睛、脸都是一片绯色。
周与挂掉电话后看着旁边脸红得不行的少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