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终于找到了出口,你越哭越大声,越哭越大声,好像这样就能将那些痛苦的恐惧的厌恶的憎恨的一切都驱出体内,你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记得自己因这场大哭而畅快极了,
你只慢慢的在哭声中沉沉睡去,那是你这些天来睡的第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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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一阵轻微的响动弄醒的,
睁眼却是阮籍,他正在慢慢的解开束缚着你的绳索,动作十分轻柔,仿佛怕惊醒了你的美梦,你昨晚哭了太久,眼睛都肿了起来,眼角都还酸涨的发疼,喉咙更是干哑得厉害,连哼唧一声都有些勉强,没一会儿阮籍便将你解放了出来,只无事发生一样凑过来瞧你核桃似的红眼睛,还没忍住的笑出了声,抹了抹你眼下的泪痕,边从怀里掏出个青色的小瓷瓶来温声细语的和你打趣儿:
“瞧这只小兔子是谁呀?哭得这样厉害,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啦,可教人心疼。
”
他从瓷瓶里倒出了点白花花的药膏想要给你抹上,你只下意识抬手一挡,便将他松松拿着的瓷瓶都打掉跌碎在了地上,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浑身一抖的蜷缩了起来,抬眼泪汪汪的去看他,语气又娇又怕:
“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阮籍却只拿眼睨你,也不说话,静静的瞧了半刻,突的挑了挑眉,转身拂袖一副生气要走的模样:
“可惜了我还整晚惦记着乖乖昨儿没吃饭,连折子都没顾得上批便急巴巴的赶来,特意命厨子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那红果还一粒一粒亲自挑捡洗干净了来,却不想乖乖才醒来便甩脸子给我看,可真教人伤心得很。
”
少女瞧着他要走,只下意识直起身来去拉他,连口中的话都没想好,便已死死抱住手臂不肯撒手,急得才逼回去的眼泪又要汪汪的淌,阮籍这动作本就是个虚把式,瞧着宋清许一刻也不犹豫的拉住自己,隐在黑暗里的眼中浮起层毫不掩饰的得意,连嘴角都不自觉弯了弯,并不回头,却也不抽手,只哀怨的叹了声:
“小姐既厌我,想必是一眼也不愿多看的,又何必抓着不放?往后我便再也不来了便是。
”
“我?????我没有??????你不要不来?????我想你来,我一直在等着????你别走,我一个人呆着害怕????”
话音未落阮籍便已有些迫不及待的回过身来,就着那被抓住的左手将宋清许一把揽入怀中,俯身贴得很近,另一只手只温柔的将怀中人汗湿零散的鬓发掖到了耳后,又沿着肩背一路往下,将腰间的系带一松,手便轻而易举的探了进去:
“那小姐可得表现出诚意,不给如意点甜头,如意下次便不来了?????”
果然,这句话出口,怀中的少女半点反抗的念头都兴不起了,只羞涩的咬着唇,她明显还有些恐惧,但依恋与信赖的姿态也无所遁形,正如自己所预期的那样,她已经渐渐的不自知的离不了自己了。
今天才是第六天,离最佳效果的预期还有两天,阮籍知道自己不应该心急这一时半刻,但宋清许又实在是太乖了,许是本来就因癔症脑子有些糊涂的原因,她的表现远比自己之前的那些试验品要优秀,甚至已经像是被彻底驯服了一般,阮籍一时也有些犹豫,正在心底盘算着不能掉以轻心,还是得按着计划里的走完才行,却突然瞧着怀中的美人儿无辜的眨了眨眼,一脸懵懂的低头含住了自己的手??????
脑中的那根弦登时便崩开了来,
阮籍只僵直着身体静默的看着,心底知道,她是在讨好自己,她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还低着头专心致志的含吮舔弄,她的唇色很美,薄薄的一层淡粉如抹了口脂,舌尖却是更浓的艳,还时不时的探出一点猩红,愈纯洁便愈下流,愈懵懂便愈销魂,阮籍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一幕似曾相识,仿佛自己午夜梦回时曾数次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