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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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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菀,不许胡说,各人有各人的苦,你又何必多问?走吧。

    ” 那个赏钱的大丫鬟便只不屑的瞟了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喜顺噎在喉间的解释还未有机会说出,却只听如意终于开口说了这些天来的第一句话: “她们是谁?” 喜顺只记得自己当时有些激动的将来龙去脉一五一十添油加醋的讲给了如意,他听完却只一言不发的沉默,也算是实打实的救命恩人了,脸上却是一丝感激也无的,喜顺那时便觉着如意此人怕是生来凉薄,不可深交。

     但后来,如意竟是不再去角门了, 他只在一天深夜突然把自己喊醒,说有个谋生的法子,问要不要一起。

    如意不光是被打了板子,他几乎浑身都是伤,一看便知被私下还折磨过一道的,那张脸更是不知被涂了什么红肿不堪,像是被那种有毒的蛇刺子滚了满脸一般。

    他只说那天的马车是左丞家的嫡小姐,出了名的心善,若是能编一套说辞哄得那小姐可怜,入府谋个活计,自然不比宫里差多少。

    其实这番说辞实在是胆大包天,但或许是自己一直以来寻工的处处碰壁,而银钱又一天天的减少,鬼使神差下居然真的答应了他的谋划?????? 往后的时间喜顺便跟着如意去摸点,然后选了个大雨瓢泼的傍晚,在那小姐的必经之路上等候,喜顺只看着马车将近时便颤颤巍巍倒地,又爬起来艰难的让路,马车果然停了,撑伞来看的却不是前两次的那个大丫鬟,而是个团团脸的小丫鬟,瞧着地上两人的惨状咋咋呼呼的喊“小姐”,喜顺正抬起故作垂危的如意,欲要说出商量好的台词,便瞧见了雨中那撩开窗纱看过来的小姐,一时语塞, 那场雨很大,很吵, 喜顺只记得自己当时说得磕磕巴巴,还是如意找补才勉强未穿帮,但只可惜那个小姐并不是如意想的那般天真无知的好骗,虽的确因着他们的遭遇心生怜悯,却并未贸贸然的收留下他们这样戴罪放逐的宫人,只将马车里的遮雨斗篷送了来,连带着一把金稞子,只哀愁的叹了声,瞧了眼伤重的如意,终还是伸出手来将一枚玉佩放在了喜顺手中,随即便放下纱帘重新驾动马车离开了。

     淋了那场大雨后如意便发了场高烧,但索性这次有了足够的银钱,各种贵价的药材一下,便连脸上的红肿也一并消退了许多。

     虽并未达成一开始的期待,但喜顺依然十分满足感激了,只想着这样心善的佳人以后定要一生顺遂安康才是,但如意却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大概是高烧中的迷糊,喜顺便只听见如意似恨极的呓语,却又好像只是梦话。

     喜顺当时只是将这件事压在了心底,但后来一天还是忍不住的试探: “我便还从未遇见过这般心善的贵人,若真能如愿留在小姐身边伺候,便是当牛做马也要还这恩情了,如意你说是吧?” 喜顺当时只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打量,但如意却似早已看透自己意图般直勾勾的望过来,脸上的表情很古怪,直看得人有些毛骨悚然: “是呀,可惜了??????” 喜顺还未来得及开口接话,却只听如意幽幽的继续说道: “救人,便得救到底才算救,一时的善心又算个什么呢?可见这小姐并不是个表里如一的,你看她的那只手,一瞧便是半点苦都未吃过的,那双眼睛像含着汪水,也许和她仆从偷情时,便也这样泪眼汪汪的,那双手还要被引着,往男人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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