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的苍老面容。
他微微启唇，“您说。
”
赫兹院长似乎想对他说的话有很多。
你已经知晓了真相，未来你所承担的会更重，这真的是你固执想要走完的结局吗？
赫兹院长望向那双始终清明的眼，终究什么都没说。
从他义无反顾跳下洞穴时，答案就已经很清晰了。
他始终会坚持自己认为的正义。
而不会像自己一样退缩。
“苍会有偶尔清明时候，你有话想对他说吗？”赫兹院长的眼眸里充满歉意。
那一刀是苍落下的，小时霁为此受了很多很多的苦。
谢灼掌心微微收紧，却停在原地没动。
“有。
”
时霁淡淡低眸望向床上的男人。
谢灼无声轻握住他的手，指挥官从赫兹院长记录下来的片段里看完了苍的故事。
可依旧无法泯灭苍曾经伤害过他的事实。
时霁嗓音平静如水，“花有重开日，人永远少年。
”
“锁住他的链条已经被斩断了，等他再次醒过来就只是他自己。
”
赫兹院长近乎怔愣的望向他。
谢灼微微抿着唇，不再过多逗留的牵着指挥官离开了房间。
时霁对他们几个淡声，“走吧。
”
热闹的房间归于寂静，赫兹院长苍老的眸中泛着泪水。
他似乎回想起了培育箱中的小乳猫，其实很好哄的。
不管别人怎么伤害他，都很好哄的。
“你听到了吗？小宝。
”
无论你经历了多少不公磨难，你永远都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