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只想好好休息,陪着小朋友胡闹了好几天,有太多事情堆积着等他明日处理。
时霁轻声制止他,“别闹了,小家伙。
”
谢灼轻环着他的肩膀,嗓音闷闷的带着几分恳求,“哥哥,喝完再睡好不好?”
时霁微怔了下。
抬起清冷微倦的长眸看他。
谢灼被他如此直勾勾望着,心中难免有几分心虚。
仿佛在这双圣洁清透的眼眸前,任何秘密都会无处遁形。
“很难受吗?”时霁淡淡询问。
谢灼愣住,还没反应过来,那双冷白精致的手已经随意伸向他腰间。
“没有,不是这个。
”谢灼轻轻抓住他的手腕。
时霁不懂他在搞什么东西,最后还是面无表情的接过小碗,将里面不知何物的液体一饮而尽。
“哪就乖一点,有事明天再”
话音未落,小碗从时霁掌心脱落,他长睫轻颤了下缓缓闭上。
谢灼轻轻拥住昏迷过去的人,低眸将他用力的抱在怀里。
“对不起,哥哥,我不想您疼。
”
他自己特调的麻醉剂,比市面上的效果强许多。
赫兹院长说一般的麻醉剂对他没用,谢灼似乎知道什么原因,就红着眼眶配制了尽量有用的。
鲜红液体顺着针管流出,谢灼思绪被拉扯的漫长。
每一分一秒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小哭包最后红着眼眶亲亲他,“我是混蛋,等我出来,您想怎么收拾我都行。
”
指挥官陷入昏迷无法回应他。
谢灼低眸给他盖好被子,拿着沉甸甸的血袋上楼。
赫兹院长似知道他会来,已经做好了开始的准备。
随后看向他手中所谓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