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多疼?”
谢灼俯身将人拥入怀里,感受他微薄不畅的呼吸。
信息安抚素早已被他耗尽,却还在用尽全力的为他输送。
“能不能我替您受?哥哥。
”
银毛小Alpha埋在他脖颈中,近乎心疼的想要落泪。
指挥官说的没错,他就是小哭包。
猫猫一疼,他就想哭。
他轻轻吻怀中人薄玉般的颈线,稀薄安抚素千丝万缕的传递过去。
时霁缓缓睁开眸,感觉到脖颈痒痒的,“小流氓,别亲了,很痒。
”
谢灼蓦地抬起眸来,“您醒了?”
时霁轻轻嗯了一声,“我睡了很久吗?”
“很久。
”谢灼指尖轻磨他清冷的眼角,心脏悬着的巨石终于落下,“两天。
”
“……”
“也不算很久。
”
时霁莫名觉得好笑,当初被刺伤以后,他整整昏迷了一个月。
每天都在急诊室里不停的抢救。
梦中的记忆仿佛被勾起,时霁脑海中闪过苍的名字,后脑细微刺了一下。
谢灼像是被吓到立马紧张起来,“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时霁几乎是下意识的要拒绝,“没……”
短暂停顿了下,他冷淡将头抵在Alpha肩窝,闻着他身上干净潮湿的海浪气息。
平静换了个说辞,“后脑,有一点不舒服。
”
谢灼第一次听到他承认,难得怔愣一瞬。
小Alpha翘着银毛跟小呆子似的。
时霁看他半晌微动,长睫淡然轻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