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死在你手里了。
”
他永远接受不了用信仰当作诱饵的谋杀。
仿佛最后一点希望碾灭,谢臣突然仰天大笑起来,鲜血顺着下巴一滴滴滚落。
他停下来,突然冷笑着说,“你们杀不死我。
”
时霁后脑的伤口徒然开始撕裂作痛。
再为熟悉不过的恐惧突然涌来,比苍身上的要浓郁百倍。
他眼睁睁望着血雾从谢臣身上蔓延,刹那间便吞噬了整个天地,眼前熟悉的一片血红模糊。
“时指挥官,不要过去!”
耳边似响起梦中的话,是谢臣的声音。
“那些是什么?”
“谢臣,那些东西是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帝国军队的身份令牌在这里?!”
他仿佛置身在山洞中,面前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借着模糊的光线往下看。
金色的令牌刻着帝国编号,散落了满地,折射着微微光芒。
“它伤害了我的人是不是?”
“你不是它的对手,别过去!时指挥官,服从命令!”
“恕难从命。
”
他看到自己头也不回的跳入深渊,身子在不断失重下坠。
血红的雾气刹那间将他包裹。
就如同现在,仿佛又一次濒临死去。
“哥哥。
”
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时霁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后脑撕裂般的伤痛被人轻抚着,温柔的摁进他干净的怀中包裹。
“没事,没事了,有我在呢。
”
海洋的气息融在鼻尖,凉丝丝的为他洒着小水花。
时霁似乎想说什么,“位置,在……”
他喉咙却仿佛被掐住般发不出一点声音,最后在谢灼怀中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