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狂潮开始席卷整个伤心岭。
时霁眉色凝重了些,从腰间抽出银枪。
他飞快起身,只冷冷丢下一句,“想死就继续留在这里发情。
”
谢灼:“噗”
他实在没忍住低笑出声来,望着他极其清冷淡漠,又透红到未消退半分色彩的侧颜。
坐在地上微微歪了下脑袋。
时霁觉察到他的视线,皱眉扫他一眼,“把衣服穿上,小流氓。
”
他如今并没有可驱动的机甲,只能用银枪提防着四面丛生的危险。
“喔。
”
半裸的小流氓终于如今想起来穿衣服了。
湿漉漉的银发耷在眉眼上,时霁只是转头看了眼后方,哗啦啦的水珠就从他头上甩了过来。
“……”
时霁猝不及防被他甩了一身水。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我的。
”谢灼顶着一头凌乱的湿银毛,连忙给指挥官擦擦脸上的水珠,又趁机在他脸颊香香的亲了两口。
“干净了干净了。
”
啾啾。
时霁一脸麻木,“……”
谢灼转头拎起来自己的黑色作战服披上,随后望向长身玉立的指挥官。
“哥哥。
”
“嗯。
”
“我裤子脏了,怎么穿?”
时霁连头都没有回,盯着紫雾缭绕的毒障区,刚平复下去的热度又一次席卷大脑。
他面无表情的从唇中挤出一句,“你可以选择不穿。
”
谢灼若有所思的啊了一声,“那不太好吧。
”
他将作战服整齐穿好,修长高挑的身线冷冽动人,半湿的银发凌乱搭在眉眼上,乍一看还是那个顶级优越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