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抱着他在玫瑰丛中打滚,大片玫瑰被他糟蹋压倒,锐利的花刺从两人身上划过。
时霁却没有感受到疼痛。
他被人小心的护在怀里,听到他剧烈的心跳。
直到他滚开心了停下来,眉眼弯弯的微喘看他,“好了。
”
锐利花刺在他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桀骜轻狂的银发少年浑然不觉,笑意懒散的望着他。
“哥哥,疼~~”
……
等两人从玫瑰花丛中出来已是凌晨。
谢灼把人公主抱起来走进前厅,“饿不饿?”
时霁摇摇头,他吸够了猫薄荷,大脑被兴奋刺激过只剩下餍足的昏昏欲睡。
“要洗澡睡觉。
”
谢灼笑着嗯了一声,把人放在床上,低眸帮他解扣子。
小猫尾缠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
骨节分明的手背上一道愈合的粉色印记。
谢灼掀眸,“嗯?”
小猫尾心痛的把他手腕甩开,时霁有气无力的冷淡道,“出去。
”
“……”
谢灼只好遗憾退场。
最后一眼看到指挥官衬衫褪下,雪白凝脂般滑落的腰线,他飞快关上了门。
背靠着墙重重喘了两口气,嘴里默念好几遍,“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算了,我就是色。
”
“……”
指挥官不饿,谢灼饿。
那桃花小甜点还不够他塞牙缝,这个点餐厅也关门了,他就在这随便做了点东西吃。
等他轻手轻脚的打开门,时霁已经洗过澡睡下了。
屋内月光温沉,修长清瘦的人影侧躺,身线薄薄的,很瘦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