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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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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盈盈哭得格外厉害,潋滟的眸子含着一泡一泡的水,水红的脸颊粘着湿湿弯弯的发丝,嗓子有些哑了,却还是用力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浓艳的小脸上都是泪痕。

     “啪。

    ” 宋秋槐又一挺身,粗壮的肉棒直捅到最深处,硕大的卵蛋砸在被干得破破烂烂黏黏糊糊的逼口上,弯曲的龟头对着最深处的褶皱凸起不停地碾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于是姚盈盈的呻吟又变了调,腻乎乎,甜津津的。

     宋秋槐赤裸着上身,结实的胸膛上零零散散有不少新鲜的刮痕,看起来像是指甲抓的,一道严重的渗出来点血渍,白润的面上还挂着个鲜红的巴掌印。

     大掌抓握着姚盈盈的腿根,白腻的肌肤上都是被揉捏出的红痕,一下下用力向前顶着腰腹,肏弄出清脆的啪啪声,溢出来的浓稠白浊被打成沫子糊在逼口。

     “啪” 宋秋槐插到最里头,塞得严严实实,俯身搂紧姚盈盈,结实的小臂紧紧压住肥腻的奶子,一起倒在床上。

     插得太深了,姚盈盈浑身颤栗,绷紧脚尖,却紧紧抿着嘴唇,不想叫出声。

     宋秋槐紧搂着怀里的人,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姚盈盈和后背,姚盈盈肥硕的屁股紧紧挨着宋秋槐的腰腹,整个人几乎被嵌在宋秋槐身体里,灼热的呼吸打在姚盈盈耳边,宋秋槐已经平复完心情,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追问。

     “你以前真的没有见过闫最?” 闫最昨天忽然找他,竟想要把那只小畜生托付给姚盈盈。

     宋秋槐当然不会答应,现在只有他和姚盈盈的生活就是很好很好的生活了。

     宋秋槐和闫最算是熟悉,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会跟他那个爹斗个你死我活,也知道他有多宝贝那只猫。

     五六年前那只猫差点死了,闫最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个换命说法,用自己的小脚趾骨和猫的尾椎骨交换,说是能共享寿命,那小畜生还真活了下来。

     他和闫最的关系不好说,互相嫌恶中又带着点惺惺相惜,闫最不算蠢货,但他太疯,就活不长,最起码在法治社会活不长。

     宋秋槐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中总有种感觉,不要让姚盈盈和闫最有任何接触,即使他们两个看起来没有任何交集。

     但为数不多的几次,宋秋槐还是能感受出闫最对姚盈盈有着不一样的地方,闫最没察觉到,姚盈盈更是不会觉得欺负、戏弄会是喜欢,于是就粗粗地把闫最规划到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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