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
”
“我更重要一点吗?”宋愉进行了概念偷换。
耳朵发着烫,林亦槐不是很乐意承认:“我本来就不想去看那个庸医。
”
“他有说错过什么吗?”宋愉嘴唇离林亦槐的腺体很近,林亦槐整个人抖了下。
医生确实没有唬过林亦槐,只不过在林亦槐对宋愉还看不顺眼时,说了些他不爱听的话。
“他看起来很想撮合我们。
”林亦槐说。
宋愉:“你不高兴?”
“我爱喜欢谁是我的事,哪有信息素说了算的道理。
”
“那你现在喜欢谁?”宋愉明知故问。
林亦槐关了水龙头:“我觉得可以出门了。
”
嘴上这么说着,在脱离宋愉怀抱后,林亦槐还是去找出了药箱,取出碘酒叫宋愉过去坐好。
宋愉伸手让林亦槐给他上药。
林亦槐不常做这种事,他动作放得很轻,脑袋也凑得近,生怕弄疼宋愉。
奶牛猫走到了两人身边,朝着林亦槐嗲嗲地喵了声。
“你走开,我不和坏猫玩。
”
猫脑袋蹭过了林亦槐的膝盖。
“杏仁露,过来。
”宋愉对杏仁露热情道。
猫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干脆跑回了猫爬架上的窝里。
宋愉叹了口气:“店后面的猫就挺喜欢我的,它性格真怪。
”
“你之前是不是骂过它。
”林亦槐把沿着宋愉手臂往下滴的碘伏擦掉,随口道。
“啊,”宋愉恍然大悟,“好像是有过。
”
“骂什么了?”
“也不是骂,就是说它太顽劣。
”宋愉委婉道,“和某个人比较像。
”
林亦槐将棉签丢进垃圾桶里,“砰”地一声合上药箱。
“你手真的能开车吗?”林亦槐站在宋愉的电动车旁,不安道,“不是说很疼?”
“你要开?”宋愉的袖子已经放下来了,遮住了那几道疤痕。
“电动车也不难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