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
事实证明,林亦槐的过敏有所好转,但随之而来的副作用是,浓度过高的信息素,引起了另一种冲动。
“你有和他们说一声吗?”林亦槐在混乱中,想起了还在草坪处的三人。
宋愉先把林亦槐放到卧室床上,才开口:“说了。
”
这是两人最后的交谈,后面的两个小时,林亦槐没有再发出有意义的声调,宋愉每一次的接近,都让他濒临窒息。
“我忘了……”宋愉到快结束时才说。
林亦槐闭着眼睛,他没让宋愉再离开:“烦。
”
他没有在发热期,理应不会有事,只是后续的清理要麻烦一点,在浴室里被宋愉抱着时,林亦槐就后悔了。
“你故意的吧。
”林亦槐额头抵着宋愉的肩膀,闷着声音说。
“哪里不舒服吗?”宋愉问。
林亦槐抬起头,在宋愉肩膀咬了口。
宋愉的动作足够温柔,温柔得不太正常罢了。
从浴室出来后,林亦槐肚子叫了两声:“我饿了。
”
“冰箱里还剩点东西,吃面可以吗?还是我出去给你买?”宋愉走到沙发边,捏了捏林亦槐的脸。
“随便做点就好了。
”林亦槐往旁边一倒,躺在沙发上,“答应你的事情泡汤了。
”
“以后可以补给我吗?”宋愉笑着问,“不过之后店里事情多,得下个月才有空去。
”
那就是标记结束后了,林亦槐“嗯”了一声,扭过头不去看宋愉。
说是随便煮,宋愉还是给林亦槐煮了碗色香味俱全的面,林亦槐吃饱喝足擦过嘴:“你和唐秋煦他们怎么说的?”
“说我突然想带你回家。
”
“正经点。
”
“就说你不太舒服。
”宋愉笑了笑。
今天不开店,现在才七点出头,洗过碗后,林亦槐坐在沙发上,给杏仁露梳着毛。
宋愉打开电视,调了个电影频道,在旁边负责把梳下来的猫毛团成团。
“我前天捡到了它的胡子。
”林亦槐说。
“收起来了?”
“在鞋柜上,不是说猫胡子许愿很灵吗?”林亦槐摸了摸杏仁露嘴边的胡子,被一爪子拍开了手。
宋愉团着手上的毛球:“你许愿了吗?”
“还没,也就捡到了那一根,怎么能随随便便浪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