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头都没抬一下。
“我来吧。
”宋愉洗过手,拿过了林亦槐面前的盘子。
“那怎么好意思,你是老板,我只是个打工的。
”林亦槐这么说着,还是将手套脱了下来。
“好像也不只是打工的。
”宋愉说。
林亦槐一句“不然呢”挂在嘴边,差点脱口而出。
分店长是个没有着落的事,那除了这一层关系,他和宋愉之间剩下的只有标记。
从标记上来说,他现在是宋愉的Omega。
这个念头在脑内升起时,林亦槐分不清是鸡皮疙瘩先起来,还是脸上先发了烫。
“标记快结束了。
”林亦槐小声说。
“会难受吗?你的过敏。
”宋愉整理完盘子,又开始收拾冰柜。
冰柜一打开,冷气就扑面而来,林亦槐往后站了站:“我现在连Alpha的信息素都闻不到。
”
“再去医生那里检查一次吧,我陪你去。
”宋愉说。
人在过得舒服的时候,是不会将生病之类的难受事放在心上的,林亦槐敷衍地应了两声。
他更惦记的,是标记结束后,两人难道就这么分开了吗?
林女士这段时间没给林亦槐打过电话,他暂时不回去,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晚上生意很好,关店时林亦槐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宋愉上前帮他捏了下:“辛苦了。
”
“不要随便碰我。
”林亦槐懒洋洋道。
宋愉屈起手指,在林亦槐脸上刮了下。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叫老虎屁股摸不得。
”林亦槐不是很高兴。
“也是,杏仁露都不让我碰。
”宋愉笑了笑,“猫四舍五入可能也算老虎。
”
林亦槐木着脸:“不好笑。
”
回到家,宋愉先洗的澡,林亦槐洗完头出来后,他拿过了吹风机:“过来。
”
“你别那样使唤我。
”林亦槐坐到了沙发上,杏仁露看到吹风机,已经自动跑远躲起来了,他手上没东西摆弄,只好打起了瞌睡。
宋愉的动作很温柔,几乎不会扯到林亦槐的头皮,指腹抓过发间时,林亦槐舒服得下意识往旁边靠。
宋愉也没推开他,就这么让林亦槐枕在自己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