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没有精力去回答他,他拽过宋愉的领口,重新亲了下去。
之后的过程很混乱,林亦槐见到了比那天还要过分的宋愉,但这次他没有求饶,这具身体甚至甘之如饴。
抑制剂还是打入了身体里,林亦槐睁着眼,眼角是未干的泪痕。
“好点了吗?”宋愉恢复了冷静,他温热的手掌一遍遍摩挲过林亦槐的头发。
“没有……”林亦槐觉得很奇怪,他清醒了许多,身体却依旧沉重。
宋愉的手移到了林亦槐滚烫的腺体上:“去医院。
”
“不。
”林亦槐要去拍掉宋愉的手,他使不上劲,指腹轻飘飘落在了宋愉手背上。
“我不会好奇你检查的结果,但你得去看医生。
”宋愉温声道。
“多打一支抑制剂可能就好了。
”林亦槐说。
“抑制剂不能多打。
”宋愉不再触碰林亦槐的腺体,改而在那周围画着圈,“听话。
”
生理性泪水又从林亦槐眼眶里流出来,他突然想和宋愉说实话了:“我……”
“有什么话之后再说。
”宋愉给林亦槐后颈贴上抑制贴,再拿了干净衣服给他换上。
等在手机上叫的车到了后,宋愉才背着林亦槐去了楼下。
司机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看林亦槐脸通红靠在宋愉怀里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发高烧。
车很快开到医院,宋愉付过钱,带着林亦槐去了急诊。
“怎么刚好选的这家……”林亦槐闭着眼,“那个医生不知道在不在,你去帮我问下。
”
巧的是,之前给林亦槐检查过腺体的医生,今晚恰好留在医院,再过一会就要下班了。
他帮林亦槐做了个详细的检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
”林亦槐穿的是宋愉的外套,他手掌藏在过长的袖子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