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愉紧张起身,林亦槐调整着呼吸也没缓解那阵疼痛,身体上的痛猛地剧烈了数十倍,已经超过了林亦槐能忍耐的范围,他只好破罐破摔地拉住宋愉的手腕:“我房间床头有一板药。
”
宋愉没多说话,快步走了出去。
早上在医院,医生似乎还叮嘱了句,让林亦槐保持心情舒畅平静,不然体内的信息素会受到影响。
“啊……”林亦槐第无数次在心里咒骂林梁。
宋愉很快回来:“这个是什么药?”
林亦槐懒得跟他解释,直接拿过来拆了一粒,要往下吞时,宋愉递了杯温水到他手边。
水带着药片滑过喉咙,林亦槐看了眼面前的食物,觉得有些浪费:“不是说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放信息素给我吗?”
柔软的床铺上,林亦槐将脸埋进枕头,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攥着床单。
和他狼狈的样子不同,宋愉坐在床头,衣衫整齐,如果不是额角有细密的汗水,任谁也看不出他正在做什么。
“……你是不是不行啊?”林亦槐发出一声轻笑。
宋愉垂眼看着地板,手上动作不变。
不缓不急对林亦槐来说是种折磨,他闻着Alpha的信息素,自己的信息素却完全被抑制贴隔绝。
想起那天宋愉对自己信息素的狂热模样,林亦槐的手移到了后颈。
“别动。
”宋愉拉开了他的手,终于顺了他的意,让林亦槐尝到了解脱滋味。
林亦槐整个人像刚被水里捞出似的,他看向宋愉的脸,信息素催使下,他伸出了手。
宋愉用事先备的毛巾擦干手,握上了林亦槐,没再进一步动作。
“你有讨厌过自己的性别吗?”林亦槐声音带着点哑,他一下一下挠着宋愉的手心。
“和你说过的,我对别人信息素不敏感,以前基本没受到过影响。
”宋愉的手躲了下,像是想抽走,林亦槐直接用力,把他往自己身边拽。
宋愉另一手撑着床,稳住了平衡。
空气中充斥着薄荷的清冽香气,仔细闻更是能闻到一丝暧昧气味,林亦槐看着宋愉近在咫尺的脸:“你刚才是在对我负责?”
“嗯。
”宋愉没有起身,但也没看林亦槐。
“用手是你的底线吗?”林亦槐隔着衣服划过宋愉的小腹。
宋愉转移话题道:“你还没和我说那板药是什么?”
林亦槐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不知道是因为喷洒在耳根的气息,还是林亦槐的话,宋愉耳朵的皮肤涨上了红。
“严肃点,”宋愉掰开林亦槐的手,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