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愉问。
医生说最好带宋愉也去做个体检,但林亦槐只想先熬过这三个月,等到标记消失,他就过回之前的生活。
虽然到时候还有个苏泽要解决,不过都不是他现在要考虑的。
“是啊,难闻死了。
”苦薄荷味往体内钻,林亦槐的呼吸开始不畅,他故意道。
宋愉将卧室的窗户开了条缝:“我帮你煮了晚饭,待会记得热了吃。
”
回身的时候,他看到了地板上皱巴巴的衣服,只停顿了一会,便自然拾起:“我拿回去洗。
”
“你是因为标记,才会想接近我。
”林亦槐在宋愉要出门时说。
“我之前说过,我不讨厌你。
”宋愉没有转头,“标记你这件事是我的错,我应该负责。
”
“责任心还挺强。
”林亦槐笑了声,“你觉得该怎么负责呢?”
“你需要信息素的时候,我可以陪在你旁边。
”
“只是陪着?”
宋愉又不说话了,林亦槐决定将不爽转移到他人身上,他下了床,走到宋愉身后,指尖划过他的后颈:“那天咬我脖子挺干脆的,现在怎么开始扭捏了。
”
宋愉喉结滑动:“如果你有需要的话……”
“别自作多情,滚出去。
”林亦槐推了他一把,合上卧室门。
宋愉离开后,林亦槐后知后觉,他刚才那几分钟似乎没怎么觉得难受。
晚饭宋愉给他煮的是炒饭,林亦槐热过后,吃得一粒不剩。
肚子填饱了,其它的不适好像变得能忍受,林亦槐洗过澡上床,没一会便睡着了。
烧烤店里,新来的小工第三次上错菜,他连连道着歉。
“宋哥,他真的不来了吗?”小张在宋愉旁边小声问。
宋愉一手拿了好几瓶酒,正要往客人方向去:“你想他了?”
“他是不是家里又有钱了才走的啊?”小张可惜地说。
性别是撒谎,那家庭背景呢?宋愉不禁想。
他把酒放到客人桌上,这桌是几个中年人,都喝得醉醺醺,正互相吹捧着,说生意做得有多大,手上拥有多少权力。
醉鬼的话里真实成分不可考,但回身那一刻,宋愉想明白了,他希望林亦槐在这件事上没有朝他说谎。
他想和林亦槐平等地相处。
“聊聊?”唐秋煦留到了和宋愉一块关门,他站在门口,点了根烟。
宋愉收好那把挂着钥匙扣的钥匙:“不是说戒了吗?”
“闻不了烟味的人不在,还不能抽一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