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槐昨天还在和苏泽说他大不了不回家,现在却想花父母的钱,窝回酒店,再也不见宋愉。
医生换了个话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能持续闻到他的信息素,非常想吐。
”
“冒昧问一下,标记你的,是上次那个Alpha吗?”医生又问。
林亦槐点了下头。
“方便先做个检查吗?”医生给林亦槐开了单子。
“可以直接给我开过敏药吗?”林亦槐不想再回居民楼拿。
“你以前吃的过敏药,是针对普通情况的。
现在Alpha的信息素存在于你的体内,药起不了作用。
”医生说。
林亦槐最后还是做了检查,医生看了好一会报告:“他和你的信息素匹配值确实很高。
”
“说重点。
”林亦槐敲敲桌子,他的头还疼着,手背也浮现出了代表过敏的红点。
“他的信息素已经开始影响你了,我是说更隐秘的方面。
”医生推着眼镜,“还是建议你带他也来做个检查,如果我的推测没错,他极有可能可以治好你的信息素过敏。
”
林亦槐指了下自己,因为宋愉的标记,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你确定?”
“变化没有那么快,要是你们两情相悦的话,这不是好事吗?”医生说。
林亦槐懒得和他掰扯他不是自愿被宋愉标记的,也不想和任何人保持标记。
但医生的话提醒了他,对他人信息素没反应的宋愉,唯独面对他那么失控,估计是信息素在作祟。
这不代表林亦槐能原谅宋愉,进他房间时,宋愉明明是能清醒说话的,他也叫宋愉离开过,可宋愉充耳不闻。
“所以没有药能缓解我现在的难受?”林亦槐问医生。
“只有Alpha的信息素可以安抚你,但势必也会让你的过敏反应严重。
不过……”医生停顿了下,“之后可能会好。
”
庸医。
林亦槐在走出医院时,对说话模棱两可的医生下了定义。
他找了家酒店住进去,睡在比出租屋舒适百倍的床上,林亦槐却失眠了。
皮肤上的痒意,和身体深处的刺痛折磨着他。
手机在床边响着,林亦槐拿过来,挂掉了宋愉的电话。
宋愉很快又打了一个,林亦槐一时没注意,按了接通。
“你在哪里?”宋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
“我一个成年人,没那么容易出事。
”林亦槐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