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营业额会下降啊?”
宋愉还没做反应,林亦槐又说:“不过老板你长得也不错,大家会愿意看你的。
”
“林亦槐。
”宋愉叫了他的全名。
林亦槐不再说话,他当着宋愉的面扯了领子,将体温计放在腋下。
“我真的没发烧,”林亦槐仰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宋愉,“不信你摸摸看?”
他没穿拖鞋,脚裸着踩在地板上,见宋愉没说话,往前点了下宋愉的脚踝。
宋愉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宋老板碰不得啊?”林亦槐没什么力气地靠在沙发背上,将脆弱的喉结展示给了宋愉看。
体温计“滴滴”响了两声,林亦槐伸手拿出来。
“电视柜下面有退烧药。
”宋愉没有照顾林亦槐的打算,他说完便要往卧室走。
“咦,”林亦槐举起手,“我怎么眼花了。
”
心软的宋愉回过头,要从林亦槐手里抽走体温计。
应该是以为林亦槐生病了,他没用太大力气,一下没有抽走,反而让林亦槐抓住了他的手腕。
林亦槐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不,是百分百会让宋愉讨厌,可Alpha信息素带来的难受,叫他只想让面前的人和他一起不痛快。
和上次在烧烤店故意的相撞不同,这次两人是正面抱在了一起,林亦槐感觉到宋愉的脸颊靠近着他的腺体。
“宋愉。
”林亦槐故意往宋愉耳边吐气,再宋愉浑身逐渐僵硬后,才松开了横在他腰上的手。
宋愉站起身,扫了眼掉在地上的温度计:“三十八度。
”
丢下这句,他回到了帘子后的床上。
林亦槐用小臂挡在眼前,遮住了顶上的灯光。
察觉到后颈的抑制贴有点松动时,林亦槐坐了起来,捂好了抑制贴。
他没去找退烧药,本来想直接离开的,想到内裤还洗了挂在宋愉的阳台,只好又躺了回去。
第二天林亦槐被阳光晃醒,他睁开眼,看到了宋愉在厨房的背影,同时闻到了食物的香味。
这个场景给了他一种错觉。
一种安稳且幸福的错觉。
林亦槐坐起来,宋愉开了窗户,室内信息素的浓度降了许多,他身上基本不发热了,但昨晚干呕过,喉咙不是那么舒服。
“醒了?”宋愉听到林亦槐清嗓子的声音,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