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念头在这一辈子,好似被放大了数倍。
他怀着她的孩子,心里头对他的牵念更深了,他们之间有一个牢不可分的纽带。
可在欢喜欢的时候,同时心中野生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那是一种害怕穆易湮的爱被孩子盘据的恐慌。
“阿湮、阿湮……”他反覆的呢喃着,凑到了她的唇边,吻了她一下,“阿湮是我的。
”
他啄了一下她的唇,“小嘴巴是我的。
”他又揉了揉她的乳,“小奶子也是我的、小肚子也是我的、小屄也是我的……”
尚远枝的目光在穆易湮身上扫了一圈,发现这浑身上下,每一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你说是不是?”
穆易湮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哪里有心思回应这样的话题?
“以后如果儿子出生了,肯定会黏着娘亲不放,那时我便会跟他说,你阿娘最喜欢的是我,你只能排第二,你阿娘已经嫁给我了,你自己去找媳妇儿……”
一边说着,他一边拉来了迎枕,塞到了穆易湮的身下,她的臀被垫得老高,尚远枝这话也不知道是对着她说,还是对着她的花穴在说。
穆易湮当真是好气又好笑,“说什么胡话?”
仔细想想,上一世在她怀有身孕的时候,尚远枝的情绪也不太对,只是碍于两人那时感情说不上和睦,他一直苦苦压抑着,穆易湮到此时此刻才突然间领悟到了,原来上衣是他这样奇奇怪怪的,是因为吃醋了。
后来生出的是个女儿,他这样古怪的醋意也就消散了,只是如今,两人都相信,会生下一个男孩儿,他这占有欲强的毛病就犯了。
“才不是胡话,以前我小时候,我父王都不给我和我母妃睡一道,非要睡我们两人之间,后来他就不生孩子了,嫌孩子碍事。
”
尚远枝这话说的,穆易湮居然是品尝出几分的委屈了。
哭笑不得的感觉更深了。
也难怪,她只觉得尚远枝最近越发缠人了。
也还好,在两心相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