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祥的预感。
“阿湮。
”尚远枝喊了一声,嗓子有些低沉、沙哑,他的眼底至始至终只能容下穆易湮一人。
“碧观犯事了,明日便要发卖,你将受她牵连,一同发卖,你是聪明人,回头去想想,想去什么样的人家。
”穆易湮的语气不容置喙,而碧观当真是从头凉到了脚底,再从脚底凉到了头顶,当真是透心凉。
不需要穆易湮多说,雪观就知道了,穆易湮根本不信任她,哪可能让她守夜,这不过就是支开她,让碧观犯事。
奴仆犯事,互相连坐受罚是常见的事,穆易湮不打算留她们,甚至不打算让她们回京了。
“公主。
”雪观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二。
“本宫乏了,你退下吧。
”穆易湮的嗓子里头带了一点睡意,尚远枝冷冷的一个眼刀子过去,雪观顿时吓得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了。
尚远枝在房内的时候,向来不留婢子守夜,穆易湮有什么需要的,尚远枝都会把她伺候得妥妥贴贴。
“阿湮……”待房内只剩两人,尚远枝唤着穆易湮的嗓子满是讨好的意味。
穆易湮又娇又媚的横了他一眼,倒也没有赶人,尚远枝知道事成了,乐颠颠的脱下了皂靴,上了床,穆易湮没给他腾位子的意思,尚远枝只得把娇人儿搂进了怀里。
怀了孩子以后,穆易湮的情绪变得敏感,时不时就需要他哄着,他也乐意哄她。
把人给抓进怀里以后,尚远枝亲昵的捏了捏她的手指,又捏了捏她的手掌,“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穆易湮顺势依偎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领,悄悄的吸了一口气。
就算偶尔闹脾气让尚远枝去睡榻上,穆易湮也知道尚远枝人就在,就在她身边,可今夜尚远枝不在。
她尝试过入睡的,可是偏偏翻来覆去,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尚远枝搂着她躺下,大掌在她腰肢上游移了一阵。
穆易湮只觉得小腹一阵麻痒,腿芯开始湿了。
怀孕期间,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