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一时之间当真是又痛又爽,穆易湮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希望他继续的多,还是希望他停下来的多。
尚远枝的目光从她迷离的神色一路往下,到那被夹上了乳夹的硕乳,接着来到了下凹的小腹,然后是那被撑到了极致的肉穴,里头塞了一根白玉势和尚远枝的性器,本来饱满的蚌肉已经完全失了原本的形状,全然贴合在两根棒子之上,成了一层薄薄的膜,薄到近乎透明。
充胀感十足,那玉势完全是以他的模样雕刻出来的,本就十分的巨大,如今那狭小的穴道里,双龙争抢着地盘,互相推挤,将那层层包覆的皱褶推到了将近成为平坦的一片薄肉。
“太、太多了啊嗯……”光洁的额头落下了细汗,眉宇间叠出了小山峦,显得很难受的样子。
可难受的并不只是她,尚远枝亦然,包覆、紧缩感几乎要让他器械投降,他得努力的隐忍,这才不会像个兴奋的小处男,一下子就一泻千里。
“忍一忍,阿湮里头可厉害了,好湿、好会咬,很快就会丢了,会很舒服的,是说是不是?”
穆易湮咬着牙在忍,在他尝试前后挪移之时,她眼角落下了生理性的泪水,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怜惜之心是因此而起了,可有更多的是一股发自内心的破坏欲,想要将这浇花摧残,把上头打满属于他的印记、沾满属于他的气息。
拇指摁着玉势,当他深鞭入穴,玉势自然的被挤出,当他退出,则将玉势推入,一进一退,反覆捣撵,配合无间。
一双玉白的腿被推开,扛到了肩上,尚远枝节律飞快的推挺。
叮铃、叮当,乳夹上的铃铛发出了急促的响声,穆易湮浑身上下跟着晃荡。
待到初时的不适应过后,快感随之而来,源源不绝的攀升绝顶,“哈啊啊啊…….”狂浪席席卷而来,她在狂浪中无力挣扎,只能随波逐流,直到一下子被推到了巅峰。
登峰造极之际,下腹一阵难忍的饱胀感。
似乎有什么快要被顶出来了,“呜呜……要尿了……快点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她一边哭喊着,一边摇着头,一双眼睛都红了起来,泪珠子不断地掉。
穆易湮绝对没有想到,这话居然还让尚远枝更兴奋了,本来就已经撑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