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
”宗听言喉头哽咽,认可了林星果之前的话,“你就是世界上最坏的妖怪”
他这么说着,心中的那些妄念却是再也压不住,在胸腔翻涌着、叫嚣着,但他拼命按耐,尽力让声音又平又稳,即使这样也依旧遮挡不住他嗓音中的颤抖:“师父曾经和我说,为人处事,该行端坐正,凡事应讲求合乎礼法;该仁义道德、容载万物;勿生妄念,忌嗔痴贪欲。
”
“我们本该是两条道上的人。
”宗听言的一只手攀上林星果的后背,力道并不大,却无端让人觉得挣不脱、逃不开,“林星果,是你硬生生把我拽上来的。
”
他的眼中分明淌着泪,那剔透的泪水划过那张瓷白清俊的美人面,却隐约透出一股疯狂之意:“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纠缠不休可这之后又对我弃之如敝屣”
攀上后背的那只手已经握住了林星果纤细的脖子,拇指细细摩挲,感受着下头跳动的脉搏。
宗听言咬牙切齿:“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
林星果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直到宗听言这句话音一落,他立刻忍不住笑了出来,仿佛没有感受到后脖颈处的痛楚:“我原本在想,道长这样称得上光明伟正的人,怎么突然就找上门来了呢?宗听言啊宗听言,自荐枕席这种事,居然有一天会发生在你的身上。
”
他像是根本没察觉到宗听言异常的情绪,或者说他不在乎,覆上那只按在腰间的手,低头凑近他的耳边,拉长了声调说道:“原来是吃醋了啊。
”
微弱的气流喷上敏感的耳尖,惹得宗听言一阵战栗,他心神奔涌,手上不免松了力,林星果便乘此机会抓住脖子上的那只手,往衣服内送:“我不是个胸怀大志的妖怪,懒得追寻那些虚妄的事物,我贪图享乐,只认当下。
”
宗听言猝不及防之下摸了满手滑腻,慌了片刻,下意识想要抽出手,可林星果接下来的话却令他生生止住动作。
“再说了,我哪有对道长弃之如敝屣,我这不是”林星果晒笑,“我这不是这段时间有点忙,一时半会顾不着道长”
宗听言闻言沉默不语,可眼神明晃晃地写满了“不信”,林星果一时有些无奈,怎么这人一会好哄一会不好哄的。
他心想,惹不起他难道还躲不起么,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利落地转移了话题:“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的。
”
林星果搂住宗听言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他的身上,蛮不讲理地亲啄他的耳朵。
宗听言终于绷不住,整个人被他压倒在沙发靠背上,耳尖被一口口轻轻吻着,那些甜腻的话也一股脑地往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