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被这样恶劣的坏东西玩弄。
宗听言很快便牙关紧锁,哆哆嗦嗦地就要射出精来。
林星果一直注意着他的反应,见他没多久又是一副要抵达高潮的模样,立刻将那只章鱼拿开,再控制着胸前的那只也停下动作。
宗听言早就滚进了欲望的熔炉之中,生生被人拎出来,只觉得不上不下,痛苦难耐。
他立刻挺着屁股,绷直劲腰,将那根摇摇欲坠,崩溃哭泣的大鸡巴送到林星果的手中,泪水沾湿了他的睫毛,让它们变成蔟状。
宗听言那张脸实在是过于精致,哪怕是变得混乱不堪,汗湿狼狈,只看一眼,便让人过目不忘,为之怜惜。
他就顶着这样一张犯规的脸,脸上还淌着泪,含糊不清,却又目的明确道:“摸......唔、再摸一下......”
林星果坐在浮床的边缘,就这么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移开了手,无声拒绝。
宗听言的外袍一塌糊涂,泳裤也褪至腿弯,早就变成了他最厌恶、最瞧不起的样子。
但他早就在一次次攀升加强的快感中失去理智,对此毫无所觉,甚至还凑得更近,语气中的恳求更甚,清透的泪水流得更欢:“就一下、哈啊......难受、好痛......再摸摸它......”
林星果这次没有移开手,却也没有动作,只是替他拂开面上黏成一簇的乱发,低声道:“我可以摸它,但我有个要求,只要你做到了,想射多少次都可以。
”
明明不论是身高、长相、抑或是气势,在外人看来都比林星果强势不少。
可如今形势倒转,济世救人、飘然若仙的道长却沉溺在疯狂的快感之中,听从遵守着一只妖怪的命令。
但宗听言已经无所谓了,他如今所求不过是释放与解脱,林星果将他吊在不上不下的高度,射不出,也软不掉,只能将自己的遵循多年的处事规则、人伦道德,与热乎乎滚烫烫的鸡巴打包在一起,一个不漏地送到林星果的手中。
林星果余光瞥见了察觉到不对劲,正从远处赶来的两个师弟身上,俯身捡起那几只小章鱼,在宗听言面前晃了晃,语气蛊惑道:“只要道长好好地给我形容你身上现在发生的事情,以及感受到的一切,我就放过你。
”
宗听言的神色在听到这个要求后凝固了,他脑海深处的一道声音告诉他绝对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做,如此淫言浪语,怎么能从口中说出?怎么能为了欲望,屈从于眼前这个不知所谓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