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衡俯身,不打招呼便将纤长的手指直捣入了莫安安的下体,时屈时伸,一下下抠弄她的小穴,用指尖抚摸阴道内壁上的褶皱。
莫安安被他抠得又酸又痒,忍不住挣扎道:“别,别这样。
”
“你出了水,但还不够。
”敖衡淡淡说,“现在操你你会疼。
”
莫安安听得有些想笑,陌生人果然比不上夏衍仲。
如果是夏衍仲,就会知道她不大容易湿透,会提前备好润滑剂,涂抹够了就进来反正每次开头总是不舒服,但无所谓,做到最后会湿透的。
“我包里有润滑剂。
”莫安安一只手遮住眼睛,告诉敖衡,“你可以拿来用。
”
“你很赶时间?”敖衡平静地问,“我先提醒你一句,他们或许会玩到很晚。
”
一席话把莫安安说得心口霎时冷下去,她摇头:“没有……”
“那就慢慢来。
”敖衡不由分说,“你自己湿透了再做会比较舒服。
”⒎2零⒍88
莫安安没有再继续解释,但是对事情的走向并不太乐观她只有过夏衍仲一个男人,而夏衍仲在和她在一起前有无数个女人,可谓阅人无数。
据他鉴定,莫安安就是不容易出水的体质,比石女强,但也强不了太多。
“可能要耗掉一整晚。
”莫安安说。
“宝贝儿,你是不相信你自己还是不相信我?”敖衡轻笑,“我们打个赌吧,如果我让你湿透了,我们两个再单独约一次。
”
交换伴侣这样荒唐的事都做了,再约一次听起来全然不再是什么过分的赌注,更何况莫安安心里清楚,她根本就不会湿。
“好。
”莫安安点头。
话将说完,就被敖衡懒腰抱了起来,丢到了浴室落地镜前。
镜子很大,室内的温度早已被预先调试好,镜前没有一丝遮挡视线的烟雾,一切的一切,都在光洁的镜面前一览无余。
莫安安赤身裸体,喝过酒的身体微微泛红,长发披肩,遮住了颈线和锁骨,遮不住起伏的胸脯。
敖衡西裤衬衣,只略微领口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