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屁股会变得更大,走起路扭得更骚……”他声音渐低,话音落下后,舌头伸进俞柳通红的耳朵里,沿着内耳廓逐渐往里舔。
俞柳即使被操得快昏过去,也被耳朵里湿热软滑的舌头舔得寒毛直竖,鸡皮疙瘩噌噌地一层叠一层的起,被舔那侧的半边身子从头到脚麻嗖嗖的感觉来回地窜。
俞柳在耳边一片舔舐出的湿哒哒水声里,听到蒋青松轻声问:“骚逼爽不爽?”
“爽……爽……啊啊啊啊啊!好爽啊!要死了!啊啊啊!”俞柳眼前一白,拼命地往后一仰离开了那条舌头,浑身哆嗦着抖着胸前的大奶子,前后两穴同时穴肉剧烈痉挛,屁眼里噗地喷出一股夹着精丝的淫水。
骚逼肿得厉害,又被鸡巴塞得太满,只有少许让高速抽插的鸡巴搅打成白色的淫液,附着在鸡巴上被带出逼外,黏糊糊地沾满了两人身体交接处。
高潮中分泌出的大量逼水几乎全堵在了子宫里。
俞柳凸起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逐渐高鼓,最后竟好像揣了个小皮球一般。
逼缝里的尿穴一直开着,断断续续地流尿。
即使刚经历了一次激烈的高潮,发红的尿孔也没像之前那样射尿,只是尿道里的往外流的水液更多了些。
倒是他胯前扎着蝴蝶结的小鸡巴,龟头的颜色基本要与红色的缎带融为一体,甚至还要更深一点。
俞柳一直觉得自己的阴茎平时存在感薄弱,被缎带层层缠紧后,那里的感觉反倒前所未有地强烈起来。
一涨一涨的,有种异常明显的想出又不得出的感觉,憋到不行,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
体内的鸡巴停止了抽插,他被仰面放倒在床上。
“放松。
”蒋青松在爱抚他的身体。
插在宫底的鸡巴正缓慢地往外抽。
可俞柳放松不了。
子宫被干肿了,蒋青松野兽般的操干,把逼里操得又肿又热。
他这次的高潮又格外漫长和怪异前后两穴持续着的翻搅和颤抖,逼肉极度敏感;以及阴茎数次想要喷发却被捆绑紧实、往返不断地回精和回尿的怪异折磨。
“我……”俞柳眼里的泪一颗接一颗地从眼角往下流,“我难受……给我解开吧……”
尤其蒋青松好像即将射精,却不打算把这泡精射在穴里。
骚肿宫腔里的鸡巴体积愈发膨胀,龟头涨大,底下一圈鸡巴棱子硬得要命,肉棱刮过宫壁时,俞柳觉得子宫里快被硬屌头给刮烂了!
鸡巴只要在肉穴里移动,俞柳就全身打抖得厉害,哭着“不要动不要动”的叫,逼水被鸡巴刮出来更多,肚子也愈鼓。
龟头好歹退到宫口时,俞柳彻底不行了,他体内最敏感私密的子宫淫肉被鸡巴棱刮得抽搐不止,啊啊浪叫着又泄了次后,逼里绞得更加紧了。
“不行了……大鸡巴头刮死子宫了……啊!老公我受不了……呜呜!大鸡巴太大了……骚肿逼要被!呜啊啊!刮翻了……啊!大鸡巴又在!啊啊!浪逼刮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