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深,宫口闭合着把它们锁在里面。
反倒是有种俞柳逼里特有的淫香,闻得蒋青松鸡巴发热。
他对着逼洞吹了口气。
俞柳叫了一声,觉得下身凉飕飕的,这口气简直能直接吹到他的子宫里。
他只觉得宫腔里积着精水似乎都要被这阵小小的风给吹凉了,宫颈口敏感地快速收缩两下,险些把里面的精水漏出来。
逼被干得漏风,大概就是这样了。
日出来的逼洞大得有些吓人,好在俞柳恢复得快,屄眼一直在往里收缩着,逼口缩小的速度逐渐越来越快,估计再要不了十分钟就能恢复成和原来差不多的样子。
蒋青松在心里暗暗可惜了一下这个松软烂熟的逼。
他当然不是只爱松逼,紧逼当然好,他爱死了。
但大概是物以稀为贵,俞柳的小逼日了这么多年还是嫩得要命,只有用力开垦多时后才能呈现这种松松垮垮的熟逼状态,很快又恢复原状,于是便就显得挺稀罕似的。
蒋青松这一番心思要是让俞柳知道了,保证要啐他。
每次被狠干之后,小屄看着是很快就紧了,里面其实还总像夹着根棍子,阴户一般都肿得厉害,走路不自觉地总想岔开腿。
俞柳在学校不可避免地要走路和坐下,体育课还要跑跳,没到这时候下身挤压摩擦得总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空虚,心里时常冒起一股无名火想去找蒋青松把他暴捶一通。
不过这火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一见到蒋青松,俞柳立马就把这些给忘了。
办公室里面的套间还带着个小浴室,俞柳身上沾了不少淫浆,尤其下阴和屁股。
蒋青松本来想抱着他去洗洗,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手伸到一半就停下了,转而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团很小的黑色布料。
俞柳睁大眼睛。
那是他的内裤。
蒋青松很流氓地把这条小小的黑色蕾丝三角裤放在他鸡巴上。
薄软的小布料被依然性致勃勃的硬屌棍勾起着一角,剩下的部分在半空中飘摇。
俞柳红着脸瞪蒋青松,“你干嘛,无聊!快还给我!”
男人一把将飘飘悠悠的小内裤裹紧在鸡巴上,包着屌棍从龟头到囊袋上上下下地擦了一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