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棍再次深入,鸡巴头在子宫里进无可进,蓦地在宫底打了个滑,突然歪着戳到了另一处新奇地方。
一种奇异汹涌的快感,和着微弱的痛意,席卷了他的全身。
俞柳嗓子都叫哑了,屁股整个地坐在鸡巴上。
他两条腿的腿弯挂在男人胳膊上,只觉得逼里几乎要承担了全身一半的重量。
鸡巴这时突然在骚子宫里打滑,肚子上的龟头鼓包也一块滑着换了个地方。
“呜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逼要坏了!大鸡巴干到……啊啊这是哪里!好奇怪!嗯啊啊啊!舒服死了!要死了啊啊!骚逼要被……嗯啊!大鸡巴干坏了!”
又硬又大的鸡巴头正在子宫里斜着奸逼,俞柳是真的感觉子宫要被戳穿了,那个小小的宫体,似乎被蒋青松暴力捅开了另一个通道,一直将宫底顶戳到变形扭曲的鸡巴头,在这个被它奸熟的鸡巴套子里,找到了另一个逼嘴。
蒋青松全身肌肉硬得像铁一样,一块块地贲张鼓起,抱着怀里骚浪淫美的小玫瑰,挺着胯下凶器开始狂肏猛奸。
鸡巴头每次退到宫口,再以打桩般的力道狠日进最深处。
男人一身热汗,埋头啃咬着小孩通红的耳朵,在他耳边粗喘着说:“感觉到了吗?”
“鸡巴快顶到输卵管了。
”
“骚管子要被老公顶开了……”
大龟头顶着那处没怎么被持续碰过的新地方不停的干,一副要把那儿给顶开的凶狠样子。
俞柳舒服得死去活来,他身下正又酸又爽又涨又痛,小腹里让鸡巴捣的几乎要绞成一团,听到蒋青松要干开他的输卵管,本来没什么力气的身子一下彻底瘫软在男人怀里。
“不要!老公不要干骚管子啊啊啊!大鸡巴!啊!大鸡巴好深……呜嗯……嗯啊啊啊!不要奸骚母狗的输卵管啊!……又在操了!肏死逼了啊啊!骚管子要被老公干开了!大鸡巴老公……子宫要被日穿了!”
其实输卵管哪是能干进去的,鸡巴只是顶到了宫体一侧靠近管峡的位置,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鲜明了太刺激了,蒋青松鲜少干他那里,鸡巴头对着骚肉一顶一钻,俞柳便要伸着小舌头浪叫着喷点水,逼肉没命地夹着肉屌狂吸。
屌头奸着的子宫最深处舒服,卵蛋干着的逼口附近也舒服。
随着鸡巴越来越深的步步猛肏,逼里进了不少鸡巴毛,跟着大阴囊一起在逼嘴附近进进出出的磨,把原本紧绷的屄口磨得又肉又肥,开始游刃有余地夹着鸡巴根收放吸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