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就是玫瑰,各种品种的玫瑰,连最外围保护着这片私人区域的高墙上也爬满了旺盛的爬藤玫瑰。
并且卧室和客厅窗下的两片玫瑰是蒋青松亲手种的,一直是他自己照顾着,从不假手他人。
花期到了的时候,每天清晨,总会有束扎好的玫瑰放在俞柳床头。
俞柳醒来后也总会快乐地闻闻它们,然后把它们插进花瓶里。
随着温度的变换,院子里的还开着的花逐渐变成了那些耐寒的品种。
他们房子的围墙外有条路,算是这片住宅区的主路之一,路边分布了零散的住户,每家每户之间的距离都够远,充分保证隐私。
路两旁种了不少银杏。
B市的银杏秋天落叶,有时候赶在冬天之前,这些叶子就能把自己的水分挥发干净。
但在A市,这一过程被拉得很长,很慢。
俞柳看着叶子从边缘处一点点染上黄色,绿色逐渐被黄色侵蚀,颜色逐渐由嫩转金,一直到进了冬天,银杏叶子才会刷刷地落下来,将这条路铺成金色。
银杏树太多,物业每天都会打扫,扫干净的路上很快又会飘满落叶,但住在这片区域里的非富即贵的住户们,没有任何一位对此表示过不满因为这真的是很美很美的场景。
蒋青松拉开窗帘,阳光瞬间倾泻进屋子里,洒在他赤裸的健美身躯和挺立的阳具上,也落在他身后还眯着眼不愿从床上爬起来的人身上。
俞柳不想起。
即使屋里温暖又舒适,还有人帮他穿衣服。
但冬天起床,就是很难。
蒋青松走过去,把在床上摊成饼饼的小朋友半抱进怀里:“我看到你睁开眼了。
”
俞柳双眼紧闭:“你看错了,我还在睡。
”
蒋青松举着他的手在半空中摇了摇,细白的手耷拉着,看上去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你昨晚不是发誓说今天要早起么?还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喊你起床。
”
俞柳直接没声了,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现在真的起不来。
他今天大半天的课,8点就开始第一节,今年冬天他老踩点进教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