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入侵浅浅插进去小半,陈知新的小穴此时得了些抚慰消停些,随之而来的是被性器挺弄的胀痛。
beta再怎么改造下面还是太紧,这么急切的性交让陈知新又疼又麻,只是下身欲望的叠加让他管不上此时得痛楚,他颤抖着往下坐。
从来都是咬牙坚持的陈知新也许是药实在是逼的收不住,泪眼汪汪的喘叫着,性器一挺到底的时候他仰着头喊叫,眼泪顺着滴到了陆泽云的下巴上。
见状alpha立刻捧着人的脸舔舐,祈望能消解些beta的疼痛。
陈知新此刻绷着身子抖,屁股不自觉的前后耸动。
明明被填满的饱胀感还没过去,下面也酸的发麻。
可是欲望的累积让他不自觉想要更多,只有更加激烈的冲撞才能填补那一点空虚。
陈知新此时麻木的盯着天花板,发现好像单靠自己完全不够,最后自暴自弃的对着陆泽云说:“你能不能干快点?”
他的声音哑得很,不知道是许久没说话还是被情欲烧到了极致。
陆泽云也知道这药的威力。
今天是药效最明显的一天,陈知新会和发情的omega一样渴望性交,只是他只是想要性交而已,不会在迷茫之中渴求着自己的信息素。
一想到这点就开始暴躁起来的信息素开始在整个房间聚拢往陈知新身上砸,大雪的冷冽也让他缓和不少,反而倚着人说舒服。
陆泽云抱着人的屁股开始大幅度操干,性器不管不顾的捅进生殖腔操干。
那个闭塞的腔体许久没有临幸过,此时却因为药物的作用柔软多汁,淫水不停的往外流,性器堵都堵不住。
粗长的性器就这么捅在人屁股里面,每一次退出都会收到激烈的挽留。
下身没了肉棒就又重新回到了瘙痒的感觉,陈知新不得不夹紧屁股,乞求人在里面留的久一些。
平日里做爱没什么声响的beta此时完全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没多久就被操出了哭腔,叫的越来越大声。
卧床一个月让他体力不支,要不是陆泽云紧紧搂着他的腰,陈知新肯定直接往床上倒。
陆泽云明明下身撞得这么激烈,头却是埋在人胸前亲吻,alpha情动之时想要标记的欲望越演越烈,只是陈知新那脆弱的腺体此刻可经不住他咬。
他只能就这么抵着人的胸膛,疯狂舔舐着这人胸前的小痣,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陈知新被顶得直哼哼,下身明明被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