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来。
往往真正做爱前还得先让陈知新爽了再继续。
有回陈知新在和朋友聚餐的时候被人拉来别墅,脾气大的很,陆少爷就这么跪着帮人口。
某beta也就没了半点想骂人的意思。
只是这会某人可能是生气,用在他身上的力道也比平日里更重了些。
beta没怎么样,只是别过头不愿意看,可这确实更加刺激到了alpha的情绪,钳着人的下巴问:“到底为什么。
”
陈知新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搞得跟他俩这一年是正当的处对象似的。
明明就是陆泽云紧紧咬着他不愿意松口,到现在还在发疯。
只是这人毫无前戏就往里顶的时候陈知新还是咬着牙被迫逼出两个泣音。
虽然一年来的无数次侵犯让插入变得不再那么艰难,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被干的发抖。
陆泽云像是有意延长他的痛苦似的,性器缓慢的往里挺进。
他就这么跪在地上,整个人趴在地板上大喘气,唯独屁股被人搂着腰往上抬,承受着性器。
陈知新还是有些受不了,两只手攒成拳握紧,发着抖喊:“别,别这样。
”
陆泽云脸上没什么表情,下身却是继续往里顶,“那你要怎样?”
“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吗?”
像是疯狗的质问。
可陈知新甚至不明白他怎么敢用这几个字的。
哪怕下面疼得要死,他还是侧过头对着陆泽云说不。
而这几乎是完全摧毁了陆泽云的意志力。
刚还能克制的信息素几乎瞬间在房间里蔓延,他抓着人的腿根就挺腰一杆入洞,性器直接破开生殖腔顶进最深处。
陈知新几乎是瞬间被顶得四肢无力,一双手都在发麻。
他的膝盖因为一直抵着地板而被磨的有些发红,运动裤甚至只被扒下屁股,就这么挂在大腿上。
这种衣物的束缚感反而让人觉得不舒服,他挣扎着想动。
却被陆泽云钳着腰顶的浑身发软。
也许是想要逃离的想法逐渐在脑海里汇聚,陈知新跟条狗一样在地上爬,明明整个人抖得跟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