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明明就是陆泽云紧紧咬着他不愿意松口,到现在还在发疯。
只是这人毫无前戏就往里顶的时候陈知新还是咬着牙被迫逼出两个泣音。
虽然一年来的无数次侵犯让插入变得不再那么艰难,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被干的发抖。
陆泽云像是有意延长他的痛苦似的,性器缓慢的往里挺进。
他就这么跪在地上,整个人趴在地板上大喘气,唯独屁股被人搂着腰往上抬,承受着性器。
陈知新还是有些受不了,两只手攒成拳握紧,发着抖喊:“别,别这样。
”
陆泽云脸上没什么表情,下身却是继续往里顶,“那你要怎样?”
“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吗?”
像是疯狗的质问。
可陈知新甚至不明白他怎么敢用这几个字的。
哪怕下面疼得要死,他还是侧过头对着陆泽云说不。
而这几乎是完全摧毁了陆泽云的意志力。
刚还能克制的信息素几乎瞬间在房间里蔓延,他抓着人的腿根就挺腰一杆入洞,性器直接破开生殖腔顶进最深处。
陈知新几乎是瞬间被顶得四肢无力,一双手都在发麻。
他的膝盖因为一直抵着地板而被磨的有些发红,运动裤甚至只被扒下屁股,就这么挂在大腿上。
这种衣物的束缚感反而让人觉得不舒服,他挣扎着想动。
却被陆泽云钳着腰顶的浑身发软。
也许是想要逃离的想法逐渐在脑海里汇聚,陈知新跟条狗一样在地上爬,明明整个人抖得跟个筛子似的,人却在一步一步往前匍匐着。
陆泽云估计也是觉得这个模样的陈知新越看越耐人寻味,先不说这人塌下去的腰,这人的屁股都随着爬行一扭一扭的,只看的人血气上涌。
一年来本控制的良好的信息素在此刻爆发,alpha与生俱来的暴虐因子让他有了恶劣的想法。
陈知新就这么一路往门口爬,他也就跟着挺腰。
这个画面总是诡异而和谐的。
地上那个衣服被脱的差不多,却还是变扭的挂在身上,而站着的那个西装革履,除了拉开了拉链,怕是领带都没歪一下。
陆泽云看着人暗自发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