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试试。
”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
陈知新已经对这帮人无语了。
但是武力值悬殊的情况下他只能安静下来,思考自己还有什么出路。
这所谓的什么岚山公馆离他们学校还不算远,被黑暗覆盖的视野下他不清楚时间,只知道自己冥想一会后就到了地方。
眼前碍事的黑布被扯掉,有人撕开他嘴巴上的胶带。
他还没张口骂人呢,一个铁球连着皮带就被塞进了他的嘴里。
陈知新很想知道这玩意谁发明的,怎么会有这种强迫自己张嘴但又说不了话的玩意。
他甚至感觉口水都含不住往下滴。
年少无知没见过外面花花世界的陈同学想不到的玩意还多着呢。
帮着他的东西可不止那个口球,那玩意后脑勺往下又连了根皮带,顺着他赤裸的后背一路向下延伸,随后分成左右两个环扣,他的手就这么被捆在背后。
这玩意的设计实在是太离谱,陈知新被捆的真的就像条狗一样跪在床上,手动都动不了,一动就牵扯到上身,自己只能被迫仰头喘气。
他的脚上被锁了个铁链连着床头柜,陈知新测算了下距离,发现自己能动的地方也就是床的直径。
现在自己浑身上下全被这家里的女仆扒完了,也就上身换了件衬衫,下面空溜溜的在挂空挡。
哦不对,是裸奔,因为他下面啥都没穿。
陈知新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为啥会变这样,明明昨天还是快乐男大,为啥今天就在这处于社会的边缘了。
也不知道自己那帮二缺室友发现自己没回去会不会报警。
某男大还在那胡思乱想呢,刚分别一会的男人却推开门走了进来。
不得不承认这人长的确实很好看。
眼窝深邃,眉骨突出,他的眸色更偏向西方国家,像是玻璃般湛蓝。
陆泽云显然是刚洗过澡,身上只是系了件浴袍,露出大片胸膛。
陈知新看着他手里夹了个绿本本,甩到床上。
陆泽云又点了根烟,麻痹自己,他就这么站在那看着被迫跪在床上的人,“陈知新,好名字。
”
陈知新知道那玩意是啥了,是他的学生证。
这玩意因为上班所以扣在酒吧老板那,结果被他这么拿着,也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