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陆少就好这口。
”
陈知新越听越上头,寻思自己20岁大好青年这算是被人猥亵了。
于是反手在茶几上掏了个酒瓶就往人脑袋上砸。
“砰”
酒瓶就这么在陆泽云脑袋上碎了个七零八落,鲜血顺着人的额头往下流。
刚还热闹的包厢里瞬间寂静了下来,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敢讲话。
正处于风暴正中心的陈知新这时候才彻底醒过来,拍了拍身上的碎玻璃指着陆泽云骂:“你神经病是吧?”
“喜欢亲男人?真特么有病。
”
这会他也顾不上自己的4090了,起身想往外走。
周围的人就这么盯着他,身后亲自己的傻逼也没做出什么反应。
暴怒的陈知新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只知道自己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被两个保安抓着手臂往回拖,他在那大吵大闹脚狂踢门都没反应。
两个身形粗壮的保镖就这么把他按在了全是碎玻璃的桌子上。
此时话题的另一个主人公正在拿毛巾捂着自己正在流血的额头,刚还站着的人已经坐了下来,他身边的人全都已经走开了。
陈知新就听到陆泽云就这么坐着,轻描淡写的吩咐着:“你们都先走吧。
”
在场的人都知道陆泽云的脾气,连再见都不敢说就全都跑完了,就留陈知新一个被保安按在茶几上。
陈知新正是来事的年纪,不停拱火。
他从小到大顺风顺水,今晚在他眼里最多也就是被打一顿,到时候给自己找到机会必定让人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没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会是这样。
他的手被保安结结实实捆在了背后,原本还全是杯子得茶几被一扫而空,而他的一条腿被手铐拷在桌角,脖子上也带了个颈圈,就这么一起被扣在茶几上。
这就导致他跟条狗一样只能趴在那,完全抬不起头。
坐在他身前的陆泽云动作不紧不慢的,甚至还在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
只是下一秒,陆泽云就抓着酒瓶把酒水从他的头顶往下洒。
“敢这么打我的,估计也就你一个。
”
“脸长的那么辣,连性格也这么辣?”
陈知新很难去回忆接下来的事,男人喝了酒就以后就着他的头逼迫人仰头接吻。
高浓度的酒水辛辣得很,陆泽云却是半点没给他缓和的余地,用舌头全渡给了他。
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剧烈的咳嗽,男人就这么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