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慢点,”芜茵拧着眉头,小腹又酸又胀,指尖抠着他的脖颈摇头,“嗯……疼,别往里了”
以前芜茵在床上少有叫疼的时候,大多只会叫慢点浅点,她身体太过敏感,但凡深一点就受不住,高潮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在抖。
贺知延撑在她身侧的手不禁挪动位置,停下来缓缓地抽身,芜茵身子一颤,声音也变了调,脸歪着贴到他的掌心。
贺知延将她勾着抱到怀里,手掌向下探向湿润滑腻的谷地,安抚似的轻轻揉了揉:“茵茵,是不是太重了?那不做了,再睡会儿。
”
反正以前每次说不做了还是会趁她睡着了又顶进来,芜茵对他口中的话已经没几分信任。
她点了点头,额头垂向他的肩,声音像被海水冲过的贝壳,又闷又弱:“好困,只想睡觉,你不许再进来。
”
贺知延被她逗笑,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还硬挺的性器贴着她的腿根跳了跳。
芜茵伸手向下将那根东西打远了一点,又将覆在自己胸前的手掌慢慢拨开:“不要捏,也不要舔,我想睡觉。
”
“……”
贺知延微微叹了一口气,低声凑到她耳旁:“好,宝贝。
”
常文遇抽完一支烟,看向在一旁练字的女人。
林念蓉写得一手好字,毛笔字结构瘦削严整,颇有古风。
常文遇走到她身侧,只见镇纸下压着的纸上墨还未干。
林念蓉抄《楞严经》已经成为习惯,现在不看原帖也能顺畅地写下来。
他上前搭上她的肩,低头在她耳边亲了一口:“杭路失踪四天了,你不着急吗?”
林念蓉派出去的人当然找过,但除了一张电话卡什么都没找到。
那天晚上的雷雨太大,道路监控也出了问题,怎么都查不到他被哪辆车带走了,杭路像人间蒸发一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那条路上。
她手中的笔未停,仍然十分镇定:“总会找到的,毕竟这么大一个人,也不能凭空消失。
”
常文遇点了点头,随即将拆开的信件放到了镇纸一边,叹了口气:“亭抒这孩子啊。
”
一百四十六页A4打印纸原本装在大信封里,现在散开放在桌上,场面有些壮观。
林念蓉停笔,看向自己面前的那张纸,尾端有一行加粗的字。
举报人:贺亭抒。
贺亭抒的签名下还附带了自己的英文名,花体英文写得极其漂亮。
上面的日期正是她自杀的前一天,还按上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林念蓉涂着指甲油的手指拿起最后这张签名过的纸,唇角微微一动,随后将这张纸扔到了一边。
“我早和你说过,亭抒的性格做不成任何事,她心太软,所以才什么都做不好,”林念蓉看着自己抄下的佛经,像是在欣赏,“可惜的是把她的婚事说早了,要是能和盛临津搭到一起,说不定麻烦会少一些。
昨天中午你们吃饭的时候张潮不是说起盛临津可以投资城南那个人工园林的项目吗?那个项目也不错,盛临津总比沈蔚之的眼光更长远。
”
常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