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林念蓉坐到了茶桌的主位上,她闻言笑了一声:“文遇,看来你还真了解你的老朋友,知道提前给他要下老朱,这一层就是留给你的。
”
“下面一层黄洲已经要走了,”林念蓉淡淡道,“老朱,你帮了我那么多忙,原本是两层都想留给你。
但是黄洲那边又特别喜欢那一层,虽然他现在调到琅兰市了,我们也不能说话不算话不是吗?”
朱慎闻言点了点头:“黄洲这老家伙,心眼可是小哦和他认识那么久,平时去他家连吃个橘子都得和我对半分。
”
盛临津静静听着他们的谈论,合同签订以后他也不再算是局外人,所以这些话并未避着他说。
他只听,并不主动参与到这些话题中。
林念蓉为他的茶杯续茶,低头轻笑了一声:“盛总,新加坡和中国很多地方都不太一样,你可能还不太习惯他们只是随口开个玩笑罢了,小楚是你的人,自然不会真的让你割爱。
”‘
盛临津似乎也并未在意,只是笑了笑:“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家父常说中国商人说话都留余地,往往言有尽意无穷,这一年来我已经跟着长进不少。
”
“盛总是青年才俊,听说在新加坡已经有未婚妻了,我还觉得有点可惜,”林念蓉抬头道,“我的女儿亭抒,和盛总差不多年纪,去年刚刚订婚。
要是早认识盛总一年,说不定我还能和盛总攀个亲戚。
”
常文遇听到这里,喝了一口茶:“念蓉,亭抒和蔚之已经订婚了。
与其操心亭抒的婚事,不如想想知延的婚事怎么安排,他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
你还是问问盛总有没有还单身的妹妹比较应景。
”
盛临津仍然只是微微一笑:“林董看得上我,是盛某的荣幸。
只是我并没有姐妹,没有缘分做贺总的亲戚。
”
提起贺知延,林念蓉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的手指停在茶杯上,因而使那颗硕大的祖母绿戒指格外显眼。
她低头笑一声:“知延现在有正上心的女孩,我可不敢随便做他的主。
这孩子从小就是自己拿主意的人,最讨厌有人干涉他喜欢做的事情。
即使我是做母亲的,也不敢随便为他做主。
”
说到这里,她声音一停:“盛总应该也见过那个女孩子吧?我的保镖说知延每次出差回来顾不上休息也要先去见她,知延和他父亲一样,是个重感情的性子。
”
盛临津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他点了点头,低下了眼:“见过一次。
”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常文遇和朱慎下午都还有会议,于是提前走了。
盛临津和林念蓉仍然在娱乐室聊着明珠山庄的事情。
朱慎从洗手间内出来,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水。
整个别墅区分为三个部分,从电梯下去还要坐车才能到达门口。
他正在电梯出口等司机将车开过来,身后的电梯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