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的表盘:“你说的可疑是指偷偷开我家门锁这样可疑的人吗?如果是以前,没有。
今天,有一个。
”
眼前的人好像想起了什么,蓦然咬紧了牙关。
他目光冷了冷,不知是在忍耐还是思考,掐着她的腰将她按回了自己腿上。
芜茵想再不去关火锅一定会糊掉,偏偏身后的人抱着她不撒手,终于忍不住低头,穿着拖鞋的脚向下踩上他的鞋尖。
身后的人闷闷地嘶了一声,芜茵顺利地站起来,飞快地跑向了厨房。
还好锅里煮的东西还没有煮干,芜茵看了一眼定时器,将锅里的桃胶银耳盛了出来。
元宵倒是冷的差不多了,芜茵摸了摸碗底,将冷了许多的元宵端了出来。
胖胖的芝麻元宵在碗里一团团地紧紧挨着,她将两只碗端到客厅的桌上,瞥了一眼还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的人。
“我煮了银耳和元宵,你要吃吗?”
刚刚还坐在沙发上的人“腾”地站起来,拉开凳子坐到了她的对面。
芜茵原本想将热的桃胶银耳羹端给他,他却已经将那碗元宵移到了自己面前。
元宵放冷的时间过长,芝麻馅漏了不少。
贺知延拿起勺子,抬头看向芜茵。
“我认识的秦小姐厨艺也不错。
”
芜茵头也没抬,舀了一勺银耳到嘴里,声音还是没有起伏:“门在那里,想走随时可以走。
”
芜茵以前听到这些话不会有任何反应,今天还多了一层让他赶紧滚蛋的意思。
贺知延手中的勺子停了停,伸出去的手有意碰上芜茵的指尖。
她下意识地向后一缩,随即被他紧紧地捉住了手腕。
“茵茵,你不在意我,难道不允许其他人在意我吗?”
芜茵挣了一下,没能脱开:“……我没说过这样的话,那是你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现在想走随时可以走,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所以你也别”
兴许是觉得剩下的话太过伤人,她将最后几个字吞了回去。
贺知延握着她的手微微一松,像是已经料到了她这样说,慢慢地收回了手。
他笑了一声,吞下一个冷掉的元宵,抬起头静静地注视着埋头吃饭的人。
“茵茵,你觉得我非你不可是吗?”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