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微掐住她的腰,在小腹上按了一按,“也长了不少肉……怎么脑袋里面就不见长呢。
”
楚璠觉得自己被小小羞辱了一下,她摸摸自己烫红的脸,“这也不能是我一人的问题吧!”
子微被气笑了,“你觉得是我有问题?”
她总觉得气氛有些微妙,不敢开口,嗫嚅着道,“不该是,我们一半一半……吗?”
子微拿狐尾盖住了她的脸,已经不想再跟她唠叨天山狐的习性了,只言简意赅两个字。
“快睡。
”
楚璠觉得委屈,好没道理,这更不可能是只睡觉就能怀上的吧。
她贴着子微的肩膀,学着他一般在耳廓旁吐热气,“我想摸摸小狐狸……”
子微扶额皱眉。
他很正色的拒绝,显得无奈极了,“你竟还想让我变小……再给你摸吗?”
楚璠咬了咬嘴唇,“也不是那个意思。
”
她视线飘忽,心虚到低头,可不就是这个意思。
“你敢不敢再过分一点?”子微警告她,“别想了,再想明天就让你怀小狐狸。
”
还挺凶的。
楚璠扭捏身子,翻来覆去,最后都快熬到天明,悄悄抬头,凑着他的耳朵说了句,“可是道长,你幼时……”
真的太可怜可爱了。
子微闭着眼,被念叨到耻热蔓延,耳根发红,最后忍无可忍,翻身压住她,把她囫囵破碎的嗓音,全都堵住。
将将清净。
*
又一个清晨,外面停了雪。
她坐在窗边的桌案上,一只手勾着鸳花细枝,另一只用来翻动典籍书页
她近日很好学。
身体也养得不错,剑骨好像逐渐稳定,有时候看到雪地上的树枝,她都隐隐有一种想要握在手心的感觉。
这就是得天独厚的剑心吗?
但是和之前能控制鸳花时的筑基不一样,她心中只有剑招,并无剑念,刀光剑影仿佛只是在脑子里放映,隔了一层雾似的。
更像是,在看着旁人练剑。
而且那个身形剑影,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