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发痒,似乎有什么要破皮肉而出。
从没有这么,感觉到要和天地融为一体过。
有白色枝桠,以她的腕骨为干,沿着肌肉纹理展开层叠黄白的藤花,色泽莹润,枝叶似有千钧之力,勾住了舫的桅杆,将她荡了起来。
她甚至觉得自己能轻而易举把桅杆掰断,楚璠想抬手向子微和毕方示意,刚扭到那边,便被揽入了一个泛着松雪香的怀中。
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子微将她带了下去,皱着眉叹气,“你这是要把谁吓死……”
毕方也飞了过来,急得团团转,看她没事之后开口便骂,“你怎么像个猴!!”
楚璠扑哧一笑,“你才是猴呢!”
“筑基了?”子微看了看她腕间的鸳鸯藤,温声肯定道,“木属性。
”
楚璠摸了摸腕,又摸了摸心口,感慨了声:“我从未那么快意过,好像能平地而起似的。
”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没出息。
”毕方瘫在地上扑棱翅膀,“这才刚开始呢。
”
楚璠抬头问子微,诚心诚意地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子微站在阑干旁,轻轻一笑,声音低沉柔和,“你还可以拥有更多
003535.妖主
楚璠这一路上都在琢磨自己手腕的花藤,它由心而动,树枝坚硬如石,又柔韧异常,能化鞭,也可以做锁链盘缠绞杀。
原本还忧心忡忡,这毕竟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直到子微说,这花他再拿过去也不过是死物,只有在她身上才能存活。
便放下心了。
她整整两天都在琢磨这个,抱着术法典籍硬啃,学得头晕脑花。
子微既要教导她,还要每天叮嘱她认真用膳,不可过度劳累,也是操碎了心。
楚璠初学阶段,时常一片混乱,把花藤甩得到处都是,子微来帮她,她一个紧张,直接将他的尾巴捆住了。
子微怕挣开会伤到她,只能站着由她哭唧唧地解开,又无奈敲了敲她的额头,“你这样的徒弟,若放在以前,我是定然不会收的。
”
楚璠哼哧哼哧把毛绒绒的尾巴剥出来,委屈了,“您是嫌弃我笨吗。
”
子微随意捻下挂着房梁的一朵鸳花,笑道:“我这不是教你了吗。
”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叫您先生了。
”楚璠摸了摸凑上来的尾巴尖,“是要叫先生还是师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