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亲近了,他最近劳累,终于抱到了木择栖,熟悉香软的感觉令他劳累都减轻了。
严己一口气问很多,“今天吓着你了没有?受委屈了?吃饭了吗?”
木择栖鼻子一酸,反问,“你吃饭了吗?”
严己埋头木择栖的肩颈,捏她的胸,“不想吃。
你没有回答我。
”
“是,我觉得委屈,我一直都在委屈,我委屈我自己无法委屈。
你和林诗雨都有正当的理由为了彼此,为共同的事。
唯有我连嫉妒都不敢,我有前科,我怕我会针对林诗雨。
只能看着你们。
今天去警察局的路上,我无数次在想,我也许像个垃圾一样,被你丢弃了。
可是你又没有,你还来捞我。
”
木择栖哽咽的说完。
严己默默听木择栖一连串的说完,他算是听明白了。
木择栖羡慕嫉妒自己和林诗雨平日的相处,她将自己与林诗雨对比,总觉得自己比不得林诗雨重要。
严己给木择栖擦眼泪,“是我思虑不周。
我对待你和对待林诗雨确实不同。
但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要拿林诗雨做对比?你这样就好像拿一直和严家淡合作的李总跟你比一样。
”
李总是李薇的父亲。
这个比喻令得木择栖呆住了。
严己继续讲,“你是我的女人,我们在床上那样的翻云覆雨,怎么能有像林诗雨那样平和的关系?啊?你告诉我。
”
“我严己是个混蛋,性爱上也狠戾些,我就爱在床上欺负你,改不了。
但不代表我不会不尊重你。
你知道那些被包养的女人不被尊重是怎么样的吗?就你那多肏一顿就哭着不要,多用点力急了点就哭着要死要活,肏几下就娇气得要化成水样,你玩得起吗?”
严己平日正经,但性子带了劣性。
有时候说话带荤的糙,但直接明了。
木择栖脸爆红,她明白了严己的意思。
但是她还是坚持要和严己断了。
她不想要这样的关系。
她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想要的是什么。
木择栖哭了,她曾无数次自问,知道为什么劝了自己那么多回还是拧巴吗?知道为什么都想账清事了吗?
因为自己贪婪,得到了钱还想要爱。
因为那个人是严己。
两人那样的关系,会是她永远跨不去的坎。
木择栖只是不甘心罢了,不甘心自己没有得到严己的爱,不甘心自己是以那样的身份掺和进他的生活。
她曾经想的,或者贪婪想要的。
是两人毫无隔阂,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旁。
那个位置太遥远了,阶级的跨越超乎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