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侧额端详她娇羞艳丽的小脸,低笑着说,“乖女孩,好看吗?想不想它,嗯?”
沈拂砚这才想起自己直勾勾盯着人家的生殖器看,忙转过头,连耳根和颈项都洇着红晕。
霍骠怀疑她衣服下面一身牛乳般白嫩细腻的皮肉都泛红了。
意识到沈拂砚也在为他动情,不禁兴奋得浑身发抖,脸抵向她颈窝,“乖乖,心肝儿,帮老公舔舔,好不好?”他连声音都在抖,额角沁出一层密密的热汗。
他一次次不厌其烦地恳求,温柔耐心,又黏腻亲昵,彷佛一张缠绵的网,将沈拂砚牢牢困住。
她心神撩乱,心脏‘咚咚咚’的跳得越来越促,糊里糊涂就点头应允了。
“宝宝这么乖,真的肯给老公吃鸡巴?”霍骠有些不敢置信,盯着她的眼睛细瞧,指头怜爱地捏捻她尖细的下巴。
床前铺着柔软的毯子,霍骠还是往上头再扔了一条被子,垫得厚厚的,才将沈拂砚小心地放在上面。
沈拂砚懵然抬头。
霍骠扯开扯衫,把裤子褪至膝关节,修长健硕的双腿岔开踩在地上。
他仅是慵懒放松地坐着,身体并不绷紧,从胸膛到大腿,发达紧实的肌肉已呈现贲张状态,一块块沟壑深纵,彰显出强大的力量感和可怕的爆发力。
尤其是腰线和两侧的人鱼线,清晰得像刀刻一样,顺着粗悍的骨骼走势,延至腹股沟,被大丛黑亮浓密的阴毛和高高翘立的阴茎截止。
霍骠慢条斯理地拨动自己的性器,一边笑着朝她招手,“好女孩,再靠近老公一些。
”
沈拂砚膝行过去,跪在他大张的腿间。
凛冽阳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浓烈的臊膻气儿。
沈拂砚被熏得脸热气促,眼眸湿漉漉一片迷离,也有点儿被吓着,神情怯生生的,十分娇弱堪怜。
霍骠漆眸微眯,笑看着她柔声哄道,“宝宝别怕,你自己怎么舒坦怎么来。
”竹骨似的漂亮长指挑开马眼肿红的皮膜,把里面的肉孔翻出来,前精出得更急了,简直像撒尿一样,滋起一道灼白的水线,淅淅沥沥滑落在茎身各处。
沈拂砚抿着唇,细长的眉毛蹙起。
霍骠嘴角笑意加深。
他这样算是一种显浅的诱导,有轻微洁癖的人见不得黏糊糊的东西,总想给抹掉,清清爽爽才顺眼。
果然,沈拂砚主动挨过去,伸舌先舔吃靠近茎根的水液。
她并非第一次给霍骠口,对他体液腥膻略带甜腻的味道不反感,就是过于浓稠了,每每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