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是用后入的体位,怕再次弄伤她,入得不算深,但他胯骨下压,硬梆梆地抵着沈拂砚的臀操弄,肉棒每往前顶一下,沈拂砚娇小的身子便被撞得在桌上猛的一窜,如同暴风雨中枝头摇曳的一抹嫩芽,完全无法稳固自己的身体,东歪西摆,一点儿着落都没有。
这种骑乘式本就充满兽性的粗野,强制性特别强。
况且霍骠像台炮机似的,力度极重,又不知疲倦,高频高速持续顶插,啪啪啪,沈拂砚腻白如玉的股肉漾开一层层肉浪,很快被拍得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
两颗肥乳悬空,没个依托,更是在空中沉颠颠地乱甩,娇薄的乳根皮肤不断被拉扯,也泛起大片红痕。
身子不适是一方面,那种彷佛从灵魂深处升起的虚疲感更让沈拂砚受不了,四肢完全使不上劲儿。
她回过头望向霍骠,抽抽嗒嗒哭得很可怜,“好累啊,霍骠你让我休息吧……呜呜,不行了,我不行了……”
霍骠骨节嶙峋的大手有力地攫着她腰侧,将她下滑的身子捞起,一下一下地在她穴内挺动,“我已经很轻了。
是砚砚生得太嫩,禁不住肏。
”抬手拭擦她汗渍渍的额角,惊觉她皮肤温度很低,出的全是冷汗,情知她身体吃不消了,脸色微变,“乖,很快射给你。
”
沈拂砚抿了抿唇,细声细气说,“我想看你。
”
“嗯?”霍骠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害怕,想看着霍骠的脸。
”
她五官生得极美,一双杏目晶莹璀璨,比山涧的水还干净,霍骠瞥见自己的脸清清楚楚倒影其内,每一处细节都纤毫毕现,一时心跳如擂鼓,“好。
”缓缓拔出性器,抠着肩头将她扶起,翻过身。
沈拂砚踉跄着往他怀里扑。
霍骠受宠若惊,张臂紧紧接住她。
沈拂砚藕白胳膊环去他脖子,娇娇地叫了一声,“霍骠。
”将脑袋埋向他颈窝。
霍骠一身雄浑的肌肉充血鼓突,渗了厚厚一层黏腻的热汗。
她毫不在意,沁凉滑嫩的小脸还在上面蹭了几下,乖顺又依恋。
如此亲昵爱恋的态度已长久没有过。
“乖乖。
”霍骠眼眶发烫,垂首用力吻她耳发,“抱着你肏,嗯?”双臂绕过她内膝窝,手掌托着屁股将人抱起来。
这个姿势,沈拂砚丝毫不需要自己使劲儿,就是腿根扯直,小逼全都敞开了,湿淋淋的粉嫩小洞蠕缩着往下淌骚水儿。
水液粘稠,悬在空中,欲坠未坠地拉出了透亮的长丝。
沈拂砚羞怯地小声喘气儿。
霍骠看得眼热,“小淫娃,真能喷。
”这么个温香艳玉般的绝色尤物,他委实艳福不浅。
虎口卡着阴茎撸了两下,又一点点塞回她穴内。
女孩儿腿心大开,小阴阜也被粗硕的肉棒撑得外翻,能清楚看到满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