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捏起软塌的小奶尖儿,慢慢搓捻着,又拿平整的指甲拉拨顶端的出奶孔,“宝贝儿,让我吃几口奶,嗯?”随手拽下薄被。
沈拂砚小声惊呼,继而难耐地扭腰。
奶头很快被他的指甲刮硬了,微疼的绵密麻意从胸乳窜向下腹。
她两腿哆嗦着张开,露出中间饱受蹂躏的粉肿穴缝,肉膜紊动,甬壁受到刺激也开始蠕缩,将霍骠塞在里面的半软性器一点点往外挤·。
沈拂砚这时才惊觉下体的异物感,抬眸呆看着霍骠,“你没拔出来?”
“现在拔。
”霍骠也垂眸审视她,握住肉棒根部慢慢向外抽。
沈拂砚的逼小得离谱,他的阴茎虽然射过精,体量仍十分惊人,卡得还是有些紧。
龟头脱离穴口时,湿腻的嫩红穴肉被扯出一截,又颤抖着回弹,‘啵’的黏腻一响。
随之带出的是几缕稀释过的白浆,从会阴缓缓滑入臀沟,精液浓烈的腥膻味儿迅速弥散在空气中。
“你、你射在里面了……”沈拂砚脑子一空,脸上变了颜色,“今天是我的安全期?”
上一回的性行为,发生在出其不意被霍骠捉住之后,她惊慌失措,心神大乱,根本顾不上考虑这一层,过后如期来了月事,也就没引起她的注意。
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避孕的问题。
霍骠答非所问,“可惜了,流出来这么多。
”曲指弹了弹她的乳粒,凑首过去做他心心念念惦记的事儿。
一粒乳头被他咬在嘴里,用力嘬着。
沈拂砚小声尖叫,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不受控制地呻吟。
她被霍骠吸得奶子发胀,酥麻泛溢,竭力维持最后一丝清明的神志,伸手推搡他的肩膀,“别,啊,你、你先别弄……究竟,是不是安全……”
霍骠叼着她嫩滋滋的奶头不放,漫不经心应道,“祖宗,咱们快两年没在一起了。
我怎么知道你的安全期是哪几日?”
沈拂砚闻言愣在当场。
可是,以前霍骠就是按照她的生理期计算安全的日子。
两周前,她来月经,他还亲自吩咐厨房为她准备高蛋白,有营养,暖宫温性的膳食,又指明期间不许煎炸,不许重油重盐,更不许把寒凉食物端上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