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沈拂砚似笑非笑看向他,“你打算给我穿衣服?”
这话说出来就变了味。
霍骠不是普通的豪门子弟,也不是普通的律师文人,他是混黑道出身的,双花红棍,黑道太子。
他的手段跟在他身边的人最清楚。
同样清楚的还有霍骠对沈拂砚恐怖的占有欲,简直到了疑神疑鬼,神经质的程度。
那人下意识退后了一大步。
没人敢碰她,但放着不管明显不妥当。
沈拂砚里面是长款的米白色针织连衣裙,单薄修身,少女丰盈曼妙的身体曲线一览无遗。
好看是好看,关键是不抗冻。
这么会儿功夫,她樱粉色的娇嫩指甲和唇瓣冻得青紫。
已经有人飞奔去叫吴淑芳。
吴淑芳来了也不管用。
她是可以帮沈拂砚穿衣服,但沈拂砚不肯穿,吴淑芳也只能劝说,不敢强迫她。
霍骠多次跟手下的人强调沈拂砚是家里的女主人,他从来不掩饰要娶沈拂砚的意图。
男主外,女主内。
作为一个女佣,得罪了女主人能落得什么好下场?吴淑芳是世仆,从来没想过离开霍家。
沈拂砚叫住再次冲进传达室拨电话的人,“告诉他,我能吹风。
”
男人脸上顿时像开了染坊,红一块儿,绿一块儿。
过了半个多小时苏格拉瓦才带着文件开车赶回来。
方幼蓉没有对沈拂砚不满。
霍骠也并不像沈拂砚想象的那样不在乎她的感受。
他交代苏格拉瓦对沈拂砚的同学解释,是他不同意沈拂砚出门,盖因沈拂砚受凉发热,医生叮嘱不宜吹风。
方幼蓉详细地跟苏格拉瓦讲解名称相似的几门课程内容的不同之处,让他回去转告沈拂砚,报名的时候要多加注意。
苏格拉瓦射击、格斗、爆破、侦察都是一把好手,一遇上书本就傻眼。
俩人都没带笔,方幼蓉翻来覆去讲得口水都干了,他才勉强记下来。
耽搁了一些时间,等苏格拉瓦停车熄火,匆匆跑进门,正撞见沈拂砚将短靴脱下,白色袜子包裹的双足弧形秀美,像两只小菱角。
她冷得簌簌发抖,苍白的脸上泛起不健康的青色。
围着她的几人早已急得满头大汗。
“祖宗,你不要命了?”苏格拉瓦差点儿给她跪下。
他跟沈拂砚关系不一般,也不顾得避讳什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