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唇角慢慢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宝贝儿,你信不信?你就是跑去警署报案,他们不仅会劝你别任性,好好听我的话,还会亲自将你送回我面前。
”
沈拂砚脸色发白,一股寒气从脚底窜至头顶。
是了,霍骠的亲大哥Patrick?Grenville是警务处处长,没有警察会受理她的案子,尽管她从来没想过去状告霍骠。
就算求助媒体,很可能亦是自取其辱。
霍骠对外宣称她是他的女朋友,但二人家世背景差距太大,民众普遍默认她是霍骠包养的情妇。
情妇举报金主限制自己的人身自由,谁信?她恐怕会被大部分人视作恃宠而骄,不知好歹,或是贪得无厌,闹些幺呃子以谋求更大的好处。
这一刻,沈拂砚感到无比的孤独无助。
“我身体没问题,已经全好了。
”她软弱地回了一句,又觉得没什么用,自己身体状态如何,医生早就报给霍骠了,他能不清楚么?她垂着脸,半鞠着身挪向床尾,想逃离这种让她窒息的氛围。
“去哪?”霍骠曲膝挡着她的去路,伸手攥住一只脚腕将人往自己身上扯。
他力气多大啊,随手一拽,沈拂砚重心不稳,跟只风筝似的向前扑,身子翻滚两圈,趴跌在他腿上,脸正对他的腹股沟。
沈拂砚惊呼一声,挣扎着撑肘爬起来。
霍骠黑眸闪过一丝恶意,扣住她后颈骨,用力摁向自己胯裆。
沈拂砚的脸刚蹭到他的性器,他就难耐地仰颈微喘。
霍骠半个多月没碰沈拂砚了。
第一周是情况不允许,小姑娘下面还在恢复呢。
后来是沈拂砚死活不让动,刚插进一根手指帮她扩张,就啼哭着喊疼,还拿霍骠之前承诺,不会再犯浑弄疼自己的话来堵他。
霍骠害她受伤不免心中有愧,饶是脸皮厚如墙,短时间内也不好再次霸王硬上弓。
他这段日子,都快忍出毛病来了。
“呃。
”沈拂砚闷哼一声。
霍骠不止身量彪壮,身上肌肉群紧实发达,连这处都比普通男人要雄健可怕。
尚未勃起,硬度与体积已十分惊人,狰狞的一大团鼓出裤裆,沈拂砚被撞得鼻尖儿发酸。
况且霍骠在外面工作了一整天,晚上还有应酬,再怎么整洁讲究个人卫生,那处难免沾上些许尿液。
尿骚味儿与他本身浓烈的荷尔蒙糅杂在一起,穿透沈拂砚的口鼻,直冲脑颅。
她不由呜咽出声。
倒不是说太过难闻无法忍受,而是这种热力十足的雄性腥臊气味不止刺鼻,还异常刺激感官,沈拂砚被熏得晕晕乎乎,人都有些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