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钱在哪里,心就在哪里。
他爱沈拂砚,自然会提前将她和她的孩子下半辈子的生活安排妥当。
霍骠早就打算好了,等回了国,慢慢给沈拂砚置业,房产、铺面,在人口高密度的港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贬值,只会升值;订婚之后,再把自己名下一部分霍氏股份转转赠给她,单靠持股,沈拂砚每年可以从上市公司获取巨额分红。
“名不正则言不顺。
你说破了天,我不还是个小三儿、情妇?”沈拂砚没被他绕进去,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况且,孩子?你还要我给你生私生子?”她嗓音带泣,再次红了眼眶,转过身不愿再看他,“霍骠,从头到尾,你有考虑过尊重我的意见吗?”
和着自己那点儿吐沫星子全打了水漂儿了!霍骠揉了揉额角,“你为我生的孩子,自然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无论咱俩结婚不结婚,肯定都要领进霍家,拜过霍家的祖宗、长辈,记入族谱,怎么能算是私生子?”在霍骠心里,只有沈拂砚生的,才是他霍骠的血脉、传承,其他女人肚子里出来的种,充其量就是霍家众多的子孙之一罢了。
沈拂砚冷笑,不知该说他强词夺理,还是说他妄自尊大。
霍骠箍着她的肩背,将她扳正,“沈拂砚,你别老钻牛角尖儿。
”声音沉凝,眼眸隐隐透出不耐,显然在竭力压捺火气,“既然你明知道我是迫不得已才另娶他人,我不能没有你,为什么不能委曲求全一回,留在我身边?形式、名分,真的比我,比咱俩的感情重要吗?”易地而处,沈拂砚无奈之下另嫁他人,霍骠绝对不会选择离去,而是静候一旁伺机而动,想法设法将她夺回。
他语气很重,疾言厉色,额角青筋像藤蔓一样爆突,眼眶比沈拂砚还红。
这一刻,他甚至忘记了俩人此时的对话只是基于一个虚假的前提。
凶狠的表象下,是无法被理解的委屈与不甘,是长久以来求而不得的绝望与痛苦。
沈拂砚怔怔地看着他。
我们生而孤独。
她倏尔体会到这句话背后的悲伤和无奈。
世上没有感同身受,只有冷暖自知。
每个人内心深处的痛苦和委屈,别人永远无法真正知晓。
“只是形式和名分吗?霍骠,你娶的是一个妻子,不是从市集买回来一件摆设搁在家里。
你们同床共枕,生儿育女,同出同进。
夫妻一体。
在世人眼里,你们才是生同衾,死同椁的一对。
”
霍骠再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也不可能一直不碰她。
他至少得给她一个孩子,作为联结两个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