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要仔细瞧瞧她。
他伸舌润了润干渴的唇,还想给她口,舔她的小嫩逼,让她爽得呻吟,尖叫,泄在自己嘴里。
沈拂砚忍不住冷笑,嘴角扯起又垮下,撇过脸压抑地咽泣。
霍骠一时讪讪的,知道自己是急了些,没事先跟她说明,吓着她了,又见小姑娘神情惨淡,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他心里也不好受,还有些心疼,“宝贝儿别哭了。
”凑过去吻她唇瓣,柔声哄劝,“就拉下一点儿,没有要剥你裤子的意思。
而且有玻璃板隔着呢,那头不透的,他什么都看不到。
”又跟她保证,“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让其他男人占你便宜。
”
长轴距版本的劳斯莱斯银刺驾驶舱和座舱有隔屏,配备话筒和扬声器,可以让后排和驾驶舱完全隔离。
后舱等于一个“隐私套房”。
即便看不见,听不到,车里有第三个人是事实。
沈拂砚仍然极为抗拒,“不要。
”眼泪婆娑地看向他,“霍骠,别这么对我。
”
“那我让他停车出去?”霍骠好脾气地跟她商量。
停车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车里做见不得人的事儿?闹成这样都不松口,沈拂砚明白霍骠今晚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了。
她胸口夯沉窒闷,几乎喘不过气儿来,“你先松开我的手。
”牙齿咬出了颤音。
霍骠解下领带,丢到一旁,捧起她的小手帮她揉摩腕上紫红的勒痕,“疼不疼?”
不正是他弄的么?沈拂砚没搭腔,用力抽回手。
霍骠眉眼淡下来,挫了挫后槽牙,舌尖儿顶着口腔软肉。
下一瞬,沈拂砚却主动扑向他,将脸埋进他颈窝,“哥哥,求你……不要脱砚砚的衣服好不好?砚砚害怕。
”声音发抖,听上去娇怯怯的,十分柔弱堪怜,“你、你伸手进去。
”
霍骠心肝儿一颤,气儿一下子全消了,用力拥紧她,怜爱地亲她耳发,“好,不脱,你别怕。
”
算了,夜长梦多。
刘锡身后的社团不是好惹的,他不怵,也不愿横生枝节,当务之急是把沈拂砚带回港。
上了自己的飞机,想怎么弄她不成?
他从座椅缝隙的储物盒取出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拭擦自己的手指。
沈拂砚瞥了一眼,立刻掩下睫毛不吭声,红得似要滴血的耳朵尖儿泄露了她紧张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