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说这种话多不吉利,“活着不开心,不幸福么?”
“开心。
”霍骠咧开嘴,笑得恣肆纵意,“只要有砚砚,我就能一直这么开心,幸福。
”
然而,幸福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人生总是太多的遗憾,意外往往来得猝不及防,由不得你我放纵快乐。
……
沈拂砚闯入卧房时,沈吞墨刚洗完澡,从浴室走出。
“哥,我……之前你说过……现在,你、你还可不可以……”她神色慌惘,语无伦次。
“可以。
”沈吞墨大步来到她身前,将她紧紧拥入怀内,“其实,就算你不乐意,我也一定要将你带走。
”
有条不紊,语调从容,他的话与他的人,都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小砚,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俩人相依为命十几年,沈拂砚早已成为沈吞墨生命中最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碰一下,都是伤筋动骨,痛不可忍。
他轻抚她顺滑乌亮的长发,“哥不需要什么自由、理想,哥只要小砚。
我们兄妹二人,这辈子都不能够分开,知道吗?”
与其失去妹妹,沈吞墨宁愿去死。
第102章|0102第一百零二章霍闳坤揉了揉额角,“你喜欢谁,宠谁,我什么时候干涉过?”
第一百零二章?霍闳坤揉了揉额角,“你喜欢谁,宠谁,我什么时候干涉过?”
沈拂砚交臂揽向他的腰,摸到一手微温的水汽。
掌下肌肉紧致,刀刻般沟壑分明,细腻的皮肤下,肌理熨烫搏动,彷佛在蓄势待发。
她这才注意到兄长衣衫不整,轻呼一声,撑肘往后仰身,脚也同时后挪。
沈吞墨一手环勒她腰肢,一手扣住她双腕,抵在自己胸前,提腿迈前一步,二人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乖宝宝,想去哪,嗯?”他低笑着,修长颈脖往下一折,薄唇擦过她耳发,轻触她莹白的耳郭。
呼吸炙灼微湿,钻入耳蜗,沈拂砚脸皮一热,小声嘟呶,“哥,你没穿衣服。
”
“刚洗了澡。
”沈吞墨的身体早已康复,取代复健运动的是每日高强度的肌肉训练,指腹摩挲妹妹晕着薄红的脸颊,“哥也没光着不是?”
他打着赤膊,腰际绑了条半长不短的浴巾,腰背微弓,走势凌厉的腹肌绷紧如同一张拉至尽处的弓弩,腰侧人鱼线清晰虬突,往下没入深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