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
”霍骠垂首紧盯着她轮廓秀美的侧脸。
沈拂砚冷眼朝他颈侧偏了偏,“我没什么可跟你说的。
”明晃晃扎眼极了。
就算他没发现,其他人难道都是瞎的?恐怕对他们而言,这就是常态,谁都没当一回事。
霍骠眉梢沉敛,插在她穴内的手指毫无预警地动起来,指腹抠刮着甬壁,狠狠地抽送了几十下。
“呜啊。
”沈拂砚小腹痉挛,呜咽着抖成一团,眼尾砸下泪来。
娇气得不行。
霍骠轻啧一声,慢慢拔出手指,上面湿淋淋裹了一层体液。
将浸得湿滑晶亮的二指举到她面前,“骚逼被我肏得发大水了,你跑什么?”
沈拂砚额角缀着汗,眼睑沾着泪,仍是神色冰冷,一脸反感地拍下他的手。
霍骠眉心暴烈一拧,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嘭的又烧起,“操了,你还敢跟我横?”用力掐住她的下巴,“老子是你孙子?你他妈无缘无故抽我一耳光,沈拂砚你还有理了?”
沈拂砚冲他仰起头,“要不,你打回来?”
霍骠被她噎个倒仰,视线却无法自控地胶在她脸上。
白生生的小脸蛋,还没他半个巴掌大,肌肤剔透微微泛着潮红,又娇嫩又漂亮,跟片花瓣似的。
自己一巴掌下去,怕就碎了。
他沉缓吸了口气,伸手就去摸,“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打你?”眸色一暗,晦昧难辨,“沈拂砚,我爱你,真的,没诓你。
”
沈拂砚默了瞬,垂着眼睑漠然一笑,“霍二爷真博爱。
”
她今天吃枪药了,火药味那么浓?霍骠皱起眉,“好好说话,到底怎么了?”他都打不还手了,把她当祖宗似的供着,这活祖宗还想让他怎么着?
沈拂砚不愿再跟他掰扯,指了指他衬衫左边衣领,“我俩不是正经交往关系,你在外面干什么,我管不着。
但你碰我之前,能不能先清洗一下?”她难受地抱胸,感到全身上下肮脏不堪,“你、你连套都不肯戴……血液,精液都有可能传播性病。
我才十几岁,你怎么可以……”
他跟她怎么就不是正经关系?还有,什么病?他又没乱搞,他娘的哪来什么脏病?“嘿,嘿,打住,”霍骠越听越不对劲儿,一颗心提起,“宝贝儿,砚砚,冷静,你先别激动。
”
怀里之人娇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