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砚很欢喜,面露喜色,继而脸皮微热,她刚才态度挺冲的,“谢谢哥哥。
”小手在他腰眼摸索了两把,想抱又不太好意思,便胡乱揉了揉。
“摸吧,瞎几把乱摸。
”男人的腰是能随便碰的?霍骠攥着她的手摁在自己胯裆,“摸硬了就插你逼里泻火。
”
隔着裤子温度都高得烫手,还一弹一弹地躁动。
沈拂砚惊呼一声,甩开他的手,往前急赶了几步。
霍骠轻啧一声,“窝里横。
”嗓腔含着些许笑意。
横就横吧,只要她把这里当自己的窝。
“那我明天是不是可以回家一趟?”临睡了,沈拂砚才记起霍骠其实还没松口让她去看她哥。
她支肘撑着床板,避开他抵下来的唇。
家?
霍骠捏住她下巴,把她的脸扳正,“那个是你的家。
这儿呢?”盯着她的眼睛,神色莫测,“沈拂砚,这里对你而言,算什么?”
沈拂砚被问得懵怔,“这儿,这儿是霍骠家啊。
”
“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
”霍骠眸色转暗,呼吸加重,一字一顿,“沈拂砚,这里是咱们的家。
”
“沈拂砚,你是我的。
除非我霍骠死了,不然,你休想离开我。
”霍骠全神贯注审视她,胸口情绪杂糅,燥意横生。
他是个极度自负的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活了半辈子,所有的求而不得全都落在沈拂砚身上。
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无由来存着一丝莫名的恐惧:这个自己爱得无法自拔的女孩儿,会不会有一天,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他的生命里,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他无法想象没有沈拂砚的生活,单是想一想,已觉肝胆俱裂。
沈拂砚勉强忍耐着没皱眉。
她确实对霍骠生出情愫,但在霍骠身边的日子,并未因此变得轻松。
她是只笼中鸟,束缚感无处不在。
那是一种很糟糕的体验,彷佛能将人渐渐逼疯。
她捂了捂胸腔,心脏像被一根坚硬的铁链一圈一圈密密缠绕住。
你知道它就在那儿,却无从挣脱,无能为力,时刻带来冰冷的,缺氧胀闷的窒疼。
这样的日子,彷佛没有尽头。
因为霍骠的脾性根本不可能改。
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
沈拂砚木然的眼神让霍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