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狗护食就是得给它点儿教训。
”
挫了挫牙根,疏长眼睫遮掩下的眸色狠戾冷酷,“万一伤着你怎么办?”倘若沈拂砚出了差错,剥皮拆骨都不足以解霍骠的恨。
“不会的。
”沈拂砚的目光落在“嗷嗷“狺吠的将军身上。
前些天霍骠多有应酬,回家很晚,她经常一个人偷偷来瞧将军。
将军用餐,沈拂砚在旁边儿揉它的耳朵、下巴,絮絮叨叨跟它说话。
将军并未表现出任何不耐或攻击性,相反,温驯得不得了,亲昵地不时舔她的手,鼻子持续发出温柔的低鸣回应她。
沈拂砚没敢拿这些话劝说霍骠。
狗是霍骠自己提出要养的,他显然希望沈拂砚与二人共养的宠物建立紧密的联系。
然而每当沈拂砚对将军略为亲近宠溺,他又表现得极为不喜,或者说,嫉妒。
霍骠的手臂紧紧环勒她的腰肢,扯都扯不开,沈拂砚担心将军受了伤,只好柔声招呼它过来。
将军皮实着呢,打个滚跳起来,步履矫捷。
不过它畏慴霍骠,离俩人尚有数步之遥,踟躇不前。
霍骠神情已恢复平静,撩起眼皮,“聋了?没听见妹妹唤你?”
得到霍骠的允许,将军奔到沈拂砚身侧,“呜呜”叫着围着她打转,声音低沉,透出几分委屈。
在霍骠眼皮子底下,沈拂砚不便抱它,只是轻轻抚摸它的脑袋。
饶是这样,霍骠仍面带不悦,厉声呵斥,“多大了?还跟妹妹撒娇?”眸光阴沉沉凝向沈拂砚揉摩它的细白小手,“敢咬妹妹,老子弄死你。
”
沈拂砚不知他是认真还是玩笑,急了,“你别对它这么凶。
”还说把将军当儿子养,就他这非打即骂的做派,谁敢跟他生孩子?
霍骠打量她真动气了,默了瞬,决定认怂,慢条斯理点头,“成,不说了,不说这小崽子了,成了吧?”摸了把她白嫩的小脸蛋,“祖宗,你别跟我急眼呀。
”
沈拂砚用力拍掉他的手,蹲下来小声安慰叫得愈发可怜的将军。
霍骠蹙眉默默盯着她的背影,舌尖儿顶了顶口壁软肉。
胸口又燥又堵。
有些吃味,又有些后悔。
特别想